学的重大打击!
若说利益,这就是儒宗的根本利益。若说德行,神侠在放出【执地藏】后的所作所为,也违背了儒家一贯以来的德求。
子先生端起给自己泡的那一盏茶,用茶盖轻轻地压揉茶气,其声也缓缓,似是担心惊扰了茶香:「这株十万年青松,寿不止十万年。但是它死了,不再发芽。用这棵树的树芽所泡的茶,喝一杯少一杯。纵有漫长时光的积累,也到了枯竭的时候一一姜君喝着如何?」
姜望诚实回应:「心不在焉,饮不知味。」
「确非闲时,无有良饮!也罢。」子先生将茶盏放下,轻轻一叹,似是遗憾闲暇的时光已经消逝。
然后又正色了几分:「宋皇确实是受了重伤,也确实是需要在这里救治,要等三年之后的胎醒。他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也不能为自己辩解。」
他摇了摇头:「当然我明白,宋皇本就垂拱,宋国自有公卿治国。书山只要遣一绝巅,便可替其威,则无失国事一一所以他的此刻伤隐,在某种程度上更像逃避。书山将他养在树台,也很难逃避包庇的嫌疑。」
姜望只是看着他:「那么,先生说要告诉我神侠之嫌疑-打算怎么告诉呢?」
子先生平静地与他对视:「很简单,我知道神侠是谁。所以我确定宋皇不是神侠。他这位正朔天子,自然就不应受到审视。」
此声虽轻,而如惊雷出。
此时天地无人,只有他们二者。
树台之外虽然有人观战,但年轮之中,言不他传,事不外泄。
无论在此说什么,发生什么。只要他们两人不开口,外界就无从得知。
这句话可以引申出太多的可能。
姜望不去猜疑,略定了定,便问:「先生是什么时候知晓的?」
子先生看着他,已并不异他总能抓到关键了:「只是猜测的话,恐怕有些年头。确认的话,倒是不太久。」
「所以神侠是谁?」姜望问。
子先生平静地坐在那里,表情有些微妙:「景国其实已经触碰到了答案。但他们没有办法得到最后的认证一一因为我没有配合。」
姜望讶然:「您是说—」
「答案其实还在世尊天契上。」
子先生微微侧头,用手搅弄云海,姿态有些轻松,神态却有些怅惘:「灭佛大劫后,
悬空寺供奉世尊天契三百六十五张。他们的世尊天契,就像我正在喝的树芽茶,也是用一点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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