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一个嚼着口香糖的护工才瞥到了他睁开的眼睛。
然后慢条斯理的去叫医生。
又过了半个小时,斯蒂夫.帕克才在医护的帮助下,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帕克先生,地西泮是绝对不能跟酒精一起饮用的。”
“这两样东西就像是汽油遇到了火源。”
医生拿着他的检查报告,“还有,你摔下床的时候,扭到了颈椎。”
“不过还好伤的并不算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斯蒂夫.帕克脸都僵了,他突然回忆起某个人踩着他喉咙说“今天我心情好“时的样子。
那个叫贝尔.格里尔斯的混蛋,他绝对饶不了这只亚洲猴子。
不过,他现在声带似乎有些受损,说话有些困难。
而且因为受伤行动受限,只能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这也让他感觉到相当的烦躁。
不过因为他之前准备干的大事,所以提前把女朋友送回了国,以至于现在他的烦躁完全没办法发泄出来。
电视机里突然爆发出欢呼声,来自洛杉矶的韦恩家族的小儿子在拉斯维加斯举行隆重的婚礼。
而属于韦恩家的媒体正在对这次婚礼进行现场直播。
斯蒂夫.帕克不仅看到了新郎新娘,也看到了那个把他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电视里的徐川和其他的几个伴郎以及新郎,正在临时舞台上,演唱一首节奏欢快的新歌。
病房里的其他人不仅跟着节奏哼唱了起来,还有人跟着一起跳起了舞。
Your sugar
Yes, please
Won't you come and put it down on me
My broken pieces
You pick them up
Don't leave me hanging, hanging
(Maroon 5乐队的《Sugar》)
……
斯蒂夫的指甲抠进轮椅扶手,那些欢快的音符像钢针扎进他的鼓膜。
而最荒谬的是,他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在脑内跟着哼完了副歌
这个认知让他胃部绞痛,仿佛连最后一点尊严都被那个恶魔用音乐玷污了。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能喝上一瓶威士忌,但他现在连骂街都没办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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