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那人哆嗦一下,却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说。
“还是一条汉子,行,我成全你。”
那人的衣领子被拎起,知道马上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涕泪横流,认命地不挣扎,身体在地上划出一条线,尽头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那里躺着一具尸体。
队伍休整,钟守堂带着人出去,采薇知道有事发生,特意叮嘱孟冬看着李银母子,让他们在车上待好,别露头。
李银贞是一个大人,乖乖地坐在车中,喝茶水吃点心,实在无聊闭目想想自己的故土,自己的家人,和留在青海城的夫君。
在旭是个孩子,尤其是个恨不得上房揭瓦的男孩子,哪里闲得住,趁着他娘闭目养神之际,猛的掀开了车帘子,孟冬一把打掉他的手,“在旭听话,要不我打你板子!”
好巧不巧就在那时,钟守堂他们押着一群黑衣人走过来,车帘子打开那一瞬间,在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脱口而出,“大舅舅!”
随后连忙捂住嘴,惊恐地看着孟冬,孟冬不让他说话,说话会打他板子,因为他板不住嘴已经挨过五回了,两只手现在还肿着,要是再打该拿不住饭碗吃不了饭了。
果然,孟冬抽出一个小木板,对他点点头 “伸手吧!”
在旭眼泪在眼圈里转着,慢慢伸出红肿的小手,低声哀求,“孟冬姐姐我错了,求求你轻点打。”
孟冬板着脸,“打轻了不长记性!”虽如此说 ,下手留了五分劲,啪啪打了两下。
在旭挨过了打,委屈巴巴地往李银贞身上靠,瘪瘪嘴不敢哭出声来。
李银贞听到儿子喊大舅舅时已经睁开眼睛,惊愕地差点站起来,但夫人吩咐过他们母子最好不要在人前出现,也不要发出声音,她不敢下车也不敢大声说话,怕被人看到被人听到,怕连累儿子还有夫君被夫人赶出去,若被赶出去,天大地大一家子要去哪里容身!
她告诉自己 ,大哥在南阳府当差,怎么可能来到大汉国,人有相似,在旭年纪小,一定是认错人了。
在旭靠在娘的身上抽抽噎噎,许是这次手板没有每次打得疼,知道孟冬姐姐放了水,居然小声嘀咕,“大舅舅,大舅舅,娘,大舅舅脸上都是血,是受伤了吗,会不会疼?”
孟冬学的高巨丽语有限,听他叽里咕噜说话以为他挨打了在和李银贞述说委屈,便没有出声制止。
李银贞听了心中一揪,趴在儿子的耳边,问:“真是你大舅舅?你没看错?”
在旭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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