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辽东工业领导小组来送刘红梅的,现在的她就代表了集团的形象,就算对方再怎么失礼她也得保持应有的克制。
可是,对方实在是太过分了。
“呵呵——棺材啊——”
刘红梅没太在意她严肃的表情,看着窗外即将过去的建筑物,喃喃道:“棺材、棺材,升官发财。”
“恐怕只有你才会这么解读。”
王亚娟突然觉得好荒谬,又很可笑,这什么跟什么嘛。
“办公大楼一边高,一边低,是为了应对雨雪天气而设置的斜坡。”
她按照自己的理解解释道:“东北地区冬季积雪足够压垮民房,更何况是楼顶面积更大的办公楼呢。”
“您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那我们必然处处都是错的。”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刘红梅看向她,淡淡地说道:“那东风再生能源处理厂门口的事怎么解释,你也是新闻工作者,应该能明白我是在说什么。”
“您想表达什么?”
王亚娟微微眯起眼睛讲道:“处理厂的领导也表过态了,工业区保卫处也对相关人员做出了处理,您还觉得这是一个阴谋?”
“不然呢?这么巧?”
刘红梅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看向了车窗外正在忙碌的景象。
现代化工程机械参与到了施工现场,道路两旁被深深地挖开,是要先以明沟作业的方式进行现场挖掘。
“我已经讲过了,您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那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
王亚娟微微摇头,同样不去看她,而是看着前面说道:“秘书长不想在礼节上有所亏欠,但我觉得他还是太客气了。”
“他不是客气,他是在警告我。”刘红梅看着窗外淡淡地讲道:“礼送出境,我再也回不来了。”
“你想多了,秘书长可没这么说。”王亚娟好笑她只会胡思乱想,微微摇头说道:“我们欢迎任何人来工业区做客,但前提得是真朋友。”
“其实你也挺会骂人的。”
刘红梅突然转头看向王亚娟说道:“就是没有你们秘书长骂的脏。”
“我不想解释了。”王亚娟微微摇头说道:“甚至一会在送你去车站的时候都不想拿出后备箱他给你准备的土特产了,我真怕你乱想乱写。”
她毫不客气地转头盯向对方的眼睛,道:“我们秘书长在他的《犯罪心理学》中提到了一种心理疾病,叫做被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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