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那些背景动手。绑架五摄家家主,这种事我可做不到,大老师愿意帮我吗?”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神通广大。
就算五摄家的人点头,其他人也会想法子继续做这种事,美国禁酒令没有杜绝酒精,反而创造了了一个由犯罪集团控制的、更危险的私酒市场。除非人造器官技术取得重大突破,否则总会有人为这种需求铤而走险。”
泷岛笑了笑,将橡胶马头面具揉成一团,
“我并不完全赞同大老师的说法。如果不增加作恶者的机会成本,他们又怎会放弃作恶呢?”
“你说的很对。但我一直都认为万事都是运动变化的,治理这种事最好依循[堵不如疏]的动态原则。”
“堵不如疏.驹场曾经问过一个问题[飞机杯销量的提高,会让大久保公园的站街女减少吗?]大老师怎么看?”
“不成立,这两者的客户重合度很低。
但方向是正确的,先进、真实、平价、舒适的虚拟现实设备,很有可能会让现实中的援助交际消失。
在我看来,消灭一种需求的最好方式,是代替这种需求,流媒体代替DVD、汽车代替轿子、手机代替钱包皆是如此。
只有更轻松便利、更具回报的替代品,才能从根源上让旧的需求失去吸引力。
但是,迄今为止,
[消灭地主的最好方式,是让地主成为资本家,消灭产业资本家的最好方式,是让他们成为金融资本家。]
追逐利益的道路一直切换,但剥削阶层从未被消灭,所以说,每一代的需求都有每一代人为制造的道德困境。
唯有不断创造和建设新事物,才能接近你的[正义]。”
泷岛沉默片刻,问道,
“大老师你难道觉得,[朴素的正义]是已经过时的游戏吗?”
浅间摇头道,
“当然不是.但我刚刚说得的确过于简单了。有关正义的答案,并不能简化为[所有社会问题都可以用技术或管理的创新解决]
新约里有一句话【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只要符合‘为那些[没有的]、被夺去的人而斗争,去挑战那个[有的]的规则本身。’这种正义就不是没意义的,也绝不可能是过时的游戏。”
“既然大老师认同我的正义,为什么总是把[有的]当做一个系统,而不指向具体的一群人呢?
你之前提过的托克维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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