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应该这么做的。
皇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世上每个人都是独立不同的个体,也许你认为如你这般光明正大的人才配的上正确,可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每个人最在乎的东西也都不一样。”
她转过了身,目光平静的看着李子冀,问了一个问题:“你认为所谓最在乎,会因为其它事情退让吗?”
李子冀没有回答。
皇后道:“不会,就像长安权贵人尽皆知太尉很在乎自己的义子,可当他的义子被李应杀掉之后,太尉是什么反应?”
太尉什么都没做。
是为了大局?为了朝堂?
或许可以这么说,但换个角度去看,何尝不是因为大局和朝堂在太尉心中的重要程度更在义子之上?
能够退让的,能够被牺牲和放弃的,就称不上是最在乎。
“李子冀,你总是说自己在以拯救这个世界为己任,所以你认为所有不这么做的人都很可悲,很可笑,可实际上,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你最在乎的,恰好就是这个世界而已。”
假如有个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最在乎的就是明天的太阳能不能照常升起,可当你给他一百片金叶子令其第二天不肯出门,那人照做了。
根本不会去管第二天的太阳能不能照常升起,那这太阳对其来说,就不是最在乎。
所谓最在乎,就是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任何条件而发生动摇。
皇后看着李子冀,道:“对我来说,最在乎的不是这个世界,不是遂宁那些死去的人,不是万事万物,我最在乎的,就只有虞况。”
虞况,是圣皇的名字。
只不过当今世上已经越来越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
李子冀听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因为在乎虞况,所以她才不在乎会死多少人,不在乎圣朝内部是否分裂,不在乎全天下人如何去看,甚至不在乎这个世界终究会停止轮回的结局。
这些所有的一切在皇后眼里,都是比不上虞况的。
她始终都知晓虞况的目的,知晓其用四元浑天开启洞天大阵试图让在世界之中再创世界的法子,那太危险,稍有差错就是身陨道消的下场。
所以她不希望圣皇这么做。
水淹遂宁,分裂圣朝,勾结神教,私通北海,联络异教。
皇后所作所为的一切种种,都是为了让圣皇放弃洞天大阵的计划,放弃去豪赌搏命的计划,她不在乎任何事情,她就只是希望圣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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