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又何尝不想念自己的家人。
赵老板喝了一口茶,然后望了一眼冯老三,又望了望一脸淡然的赵铭,决定说出当年的事情,说出那些关于他和马叔,还有冯老三之间的那些过往的是非恩怨。
“冯跃,你的两个姐姐已经远嫁了,至于你的母亲,现在已经不在东城,前两年她得了抑郁症,无奈之下,我只能背着马叔,派人将你母亲送到了省城的医院,没多久,她的精神出了问题,现在在省城的精神病院里……”赵德柱有些伤感地说着。
“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来,还是要感谢赵老板,您能一直照顾着我的家人,我冯跃无以为报,只要赵老板以后有用得着我冯跃的地方,我必然会全力以赴!”冯老三有些难过地说。
听到这些,赵铭才知道,原本眼前的冯老三叫冯跃,他有两个姐姐,在家里排行老三,所以才叫冯老三。
让赵铭没想到是,这冯跃竟然也是东城人,而且他的命运竟然是这般的坎坷,若真如赵老板刚才说的那样,一直以来在背后的那股不容小觑的,要对付冯跃的人竟然就是马叔,这样的疑惑让赵铭多少有些震惊。
这时赵德柱看了一眼赵铭和冯跃,有些无奈地说:“马叔在东城,乃至省城和京中都有势力,可以说是黑白通吃,这些年我也算是得了他的庇佑,不过对于冯跃的事情,我还是深表遗憾……”
赵铭有些不解地问:“那马叔为何要针对冯跃?难道冯跃当年在边境依法劫下的那批走私的货,马叔就是背后主使的那个人吗?”
“是的,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许久,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也在当时都受到了惩处,可是也间接的让冯跃离开了特种兵部队,流落在缅甸境内,这些年来,他有家不能回,有冤无处诉,更不幸的是,更不幸的是他的父亲也因病去了……”赵老板有些惭愧地说着。
冯跃在一旁听到这些话,心中自然是难过极了,当年他的父亲去世的时候,他连回来看最后一眼都没有,当时若是执意回来,恐怕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以马叔的性格,必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听说马叔的亲儿子在那年边境的走私活动中丧了命,所以他才会对针对我的家人吧?”冯跃一脸恨意地问。
“是啊,马叔原本有个儿子,也算是家里的独子了,那次边境走私,他儿子便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赵德柱无奈地说。
赵铭听到冯跃和赵老板这么说,心中瞬间也如同一团乱麻般,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冯跃和马叔以及赵老板之间还有这样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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