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洁?她……联系你们了?”他的声音依然温和,但透着一丝紧绷。
薛弋沉重地点点头:“霞姐刚给我看了信息,昨晚她确实疯狂找过霞姐求救。”
席红霞重重地哼了一声,双臂环抱,一副“与我无关”的姿态。
司有年沉默了几秒,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解锁,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片刻,然后将手机屏幕朝上,轻轻推到桌子中央的阳光下。
薛弋和席红霞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司有年的微信聊天列表里,“徐梦洁”的名字赫然在列,时间显示是——今天早上。
消息内容与发给席红霞的大差不差,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绝望、卑微的忏悔和字字泣血的求救,语气甚至更加低到尘埃里。
最后一条,同样是一个刺眼的未接语音通话请求。
司有年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恻隐:“就在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或者说,该不该回复。”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求救信息,眉头深锁。
席红霞盯着那条记录,眼中的讽刺几乎要溢出来,她抱起手臂,身体重重向后靠进椅背,发出一声嗤笑。
“连我们司大影帝也收到了?行啊徐梦洁,求救信还挺会排序的嘛!先是薛弋这个耳根子软的老好人,然后是我这个‘恶贯满盈’的大反派,最后实在没辙了,才硬着头皮找上你这个平常交情最淡、但咖位最大的同事?啧啧,看来是真到了山穷水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才想起星越的大门朝哪边开了?”
司有年默默收回手机,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摩挲,眉宇间的凝重并未因席红霞的讽刺而消散:“霞姐,抛开情绪,她现在的处境听起来……确实糟糕透顶。被赶出苏家,身无分文,签了璀璨那份明显是坑的卖身契,还被苏家以各种离谱理由扣着所谓的‘巨额债务’,连基本生存都成问题……”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席红霞,又转向薛弋,语气带着一丝试探性的认真,“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跟月总提一句?哪怕只是让她知道这件事?看看……是否还有一线转圜的余地?毕竟,她的歌唱天赋确实是顶尖的,月总当初也非常看好她,是她自己……”
“司有年!”
席红霞瞬间像被点燃的炸药桶,猛地坐直身体,一掌拍在桌面上,震得咖啡杯里的液体剧烈晃动。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几乎要刺破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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