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陌生环境带来的不安。他倒了杯水递给项琴,“先喝点水,定定神。”
项琴接过,小口喝着,眼神却像受惊的小鹿,悄悄打量着他。
李二柱笑了笑,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一旁,然后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现在知道怕了?刚才在诊室,胆子不是挺大的?”
项琴脸一红,睫羽轻颤,“谁.......谁怕了.......”
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李二柱低笑一声,不再逗她,指尖抚过她细腻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下微微的紧绷。
他看得分明,项琴那双水润眸子里,除了羞怯,还有一丝极力掩饰却仍泄了底的、近乎献祭般的期待。
他心中了然,却轻轻摇了摇头。
捧着她脸的手稍稍用力,让她更清晰地看向自己,李二柱目光沉静而温和,带着不容错辨的怜惜。
“项姐,”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她心湖,“现在不行。”
项琴眼中的期待骤然凝固,随即被愕然和一丝受伤取代,脸颊迅速褪去血色,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几乎想立刻从他掌心逃开。
难道.......他还是嫌弃自己?
嫌弃自己这“不干净”的身子,嫌弃自己的过去和那令人难堪的病症?
“你.......”她声音发颤,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听我说完,”李二柱打断她可能涌出的自贬话语,拇指轻轻摩挲她的颧骨,带着安抚的力道,“你这身体,现在气血两亏,邪毒虽被丹药暂时压制,但根基不稳,神魂也刚刚受过震荡。这个时候,我若只顾着自己快活,与你行房,对我固然无碍,但对你而言,却是雪上加霜,是真正的伤害。”
他看着她眼中重新聚起困惑与水光,继续解释道:“我给你的药能祛毒,但修补你被损耗的元气,调理阴阳平衡,却需要时间,也需要更对症的方法。原本,你按时服药,静心休养,假以时日也能康复。但.......”
李二柱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那光芒让项琴没来由地心头一悸,仿佛看到了什么更深邃玄妙的东西。
“但现在,你既然愿意信我,跟我,我便有更快的法子,不仅能彻底祛除你的病根,还能让你脱胎换骨,比以前更健康,更.......有活力。”他微微俯身,与她平视,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与笃定,“你愿意试试吗?”
项琴被他眼中的光芒和话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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