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住人,在政府的引导下,村民们就分别落户到了周边的镇子里,我也因为工作调动,到了粮站任职。”
他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像是陷入了回忆:“这个刘波,以前就是咱们吊崖村的娃,我对他印象挺深的。”
“刘波他父辈是做什么的?”叶默立刻抓住关键问题,追问下去,目光紧紧锁定在黄永山脸上,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黄永山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复杂的神色:“刘波没有父辈,或者说,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不知道他父辈是谁。刘波的母亲叫刘桂香,她是我们村的孤儿,小时候闹灾荒,父母都饿死了,她从小就没了依靠,就在村里头给各家各户喂猪、放牛,今天在这家蹭碗饭,明天去那家喝口粥,就这么靠着村里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拉扯大的。”
“后来刘桂香长大了,出落得也算清秀,村里的长辈们看着心疼,就想着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好有个归宿。可谁也没想到,有一天她突然抱着个襁褓回了村,说这是她的娃,也就是后来的刘波。”
听到这里,叶默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地挺直了,脸上写满了震惊。
叶小雨也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向黄永山,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您是说,刘波不是刘桂香亲生的,而是她捡回来的?”叶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再次确认道。
“没错,千真万确。”黄永山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十分肯定:“那时候我才十七八岁,在村里帮忙跑腿,刘桂香比我大两岁,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她突然带个娃回来,村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流言蜚语到处都是,说她生活不检点,不晓得跟哪个野男人怀了娃。后来村支书带着干部找到她,再三追问,她才说了实话,这娃是她捡来的。”
黄永山叹了口气,继续回忆道:“那天她去河边洗衣服,突然看到上游飘下来一个木盆,木盆里裹着个小娃娃,看着也就一岁左右,小脸冻得发紫,哭得都没力气了。她赶紧把木盆捞上来,抱着娃就往村里跑,后来送到镇上的医院检查,医生说这娃有先天性心脏病,情况很严重,恐怕活不过三岁。”
叶默和叶小雨静静地听着,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沉甸甸的。
原来刘波的身世如此坎坷,出生便被查出重病,遭到了亲生父母的遗弃,若不是遇到刘桂香,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他想起刘桂香当年的年纪,和一个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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