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救我!救救我!”
“荣儿!”
詹荣是詹德胜唯一的儿子,詹德胜一直把他当命根子宠着,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见他被抓来,詹德胜再也稳不住了。
“太子!太子!属下是真的冤枉,属下从没背叛您啊!”
谢珩淡淡道:“贴加官。”
詹荣被摁在凳子上,余公公亲自上刑。
桑皮纸贴在他脸上,随着酒水的浸湿,詹荣呼吸越来越困难,四肢不停地挣扎着。
詹德胜目眦欲裂,“荣儿!荣儿!不!太子,求求您,放过我儿子吧,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啊!”
谢珩唇角笑意不变,如画上去一样,阴森寒戾,“呵,你痛苦绝望的样子孤真是看多少遍都不会腻。”
上辈子他们把他碾碎踩入地狱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害曦儿?
她那么无辜,那么纯善。
詹德胜是怎么敢把污蔑她为妖妃的诏书贴满大周,让她受尽世人的诋毁唾骂!
每每想起她在九曲池食不果腹,还要为了照顾他,给他攒药费生生地熬坏了眼睛做绣品,卑躬屈膝地求那些宫人侍卫……谢珩就恨得双眼猩红。
“再加一层贴官!”
余公公不敢直视暴戾的太子殿下,忙又给詹荣贴了一层湿透的桑皮纸。
“不要!不要!我招!我全招!求您放过吾儿!”
詹德胜撑不住了,加在他身上的酷刑他不怕,但是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死。
谢珩抬手,詹荣脸上的贴官被取下来。
看着儿子翻着白眼像条死狗一样剧烈地喘着气,詹德胜面色萎靡,干燥皲裂的嘴皮动了动,不知是惧怕还是后悔。
“太子,无论您信不信,属下最初是真的忠心您的,但您为什么要假兮兮地做个圣人呢?”
“我只不过是跟您要个国子监的学子位给我儿子,您却非要我儿子自己去考,呵,他要考得上,我何须找太子殿下您要吗?”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们这些下属对您忠心,要的不就是一个从龙之功,以后荫庇子孙,享受荣华富贵和特权吗?”
“让我们跟那些贱民一样,那我们为什么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给您办事?”
“您知道齐王是怎么承诺我的吗?高官爵位,世袭罔替,您说我要忠心您,还是忠心齐王?”
谢珩冷冷地看着他。
前世他登基后,让詹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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