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演一出“剑修版鬼上身”。
我立马从怀里摸出炭笔和随身带的黄符纸——本来是打算画个“驱蚊符”防山里毒虫的,现在全改用途了。
来不及细想,蹲在一块稍平的岩石前就开画,手速快得像在赶KPI,一边画一边默念口诀(当然,只动嘴唇不出声)。
一张贴她额头,镇魂;一张拍后心,固魄;一张塞脚底板,接地气回阳……一口气贴了十几张,符纸上的朱砂纹路接连亮起微光,像微型电路板似的串联成网。
终于,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脸色也不再那么吓人,只是眼神仍有些失焦,仿佛还在跟那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搏斗。
我松了口气,正想拍拍自己肩膀夸一句“临危不乱,稳如老狗”,却忽然察觉不对劲——
身后,原本还能看见的葬剑崖顶,此刻已被一层灰雾彻底吞没。
那雾不散、不动,却诡异地吞噬一切光线与声音。
连天上那轮冷月照过去,都被扭曲成一道惨白的光晕,像是被什么东西嚼碎了吐出来。
黑风童子趴在我耳边,小爪子颤巍巍指着那边,用气音嘀咕:“那边……开始‘吞声音’了。”
话音未落,远处林中一声夜枭啼叫——
“呜啊——!”
可那声音刚出口,瞬间扭曲变形,像指甲刮过铁皮,又似无数人在同时尖叫哀嚎,刺得我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
我和冷月心对视一眼,齐齐从对方眼里看到四个字:闭嘴保命。
可就在这时,袖中那块从药园顺出来的青铜书钉,突然微微发烫。
我心头一跳,悄悄掏出来一看——这玩意儿曾沾过我的血,用来修补过九窍金莲的断枝。
而现在,钉尖竟浮现出一行细小血字,如同活物般蠕动:
“主归,器应。”
我浑身一僵。
主归?谁是主?
器应?什么器?
答案几乎呼之欲出——莲池!
九窍金莲!
那天它暴起金光,绝不是巧合!
而三天后“录核降世”,和莲池异变的时间线完全重合!
完了……
我握紧书钉,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宗门最核心的秘地之一,怕是要在我眼皮底下炸锅了。
可眼下,我们还没彻底脱离危险。
前方雾气渐浓,空气变得粘稠如浆,每走一步都像在逆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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