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道令’——凡与其交集者,修为不得寸进。”
话音落,巨眼轰然碎裂,化作漫天星尘,如雨洒落,每一粒光点落下,便在地面烙下一个扭曲的符印,随即隐入大地,消失不见。
死寂。
然后,是更大的喧哗。
“天罚?不对……是天禁?!”
“锁道令?!传说中上古大能都无法逃脱的天道封印!”
“他……他到底是谁?!连天道都要亲自出手封锁因果?!”
我站在原地,仰头望着那片缓缓消散的星尘,耳边是人群的惊叫、颤抖、膜拜,可我心里却忽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痛快。
嘴角一点点扬起,继而咧开,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呵……哈哈哈……好啊。”我抹了把脸,笑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癫狂,“你们越是要锁我,越是要压我,越是要把我当成异类……那我就偏要活得比你们所有人都久!”
“长生万载?不够。”
“十万年?也不够。”
“我要活到你们写的天道规则,都成了烂纸!”
我一把扯下头上那撮用来搞笑的鸡毛,随手扔进风里。
拍了拍身上花里胡哨的破布袍,从怀中缓缓取出那枚温润剔透的玉符——是冷月心在我离开剑阁那晚塞给我的,说“若遇绝境,捏碎它”。
我没捏。
我只是轻轻摩挲着上面那道细如发丝的裂痕,低声喃喃:“你说归墟门将启,守门人已现……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守门人。”
“我是破门的人。”
我收起玉符,转身,不再看身后那一片因我而沸腾的土地。
一步踏出,脚下泥土悄然生出一圈微不可察的灵纹,蔓延向远方。
他们不信我是假的,天道却认定我是真的——荒谬得可笑,却又真实得可怕。
既然如此……
那就疯到底。
我不再是那个只想苟到天荒地老的社畜万志良。
从今往后,谁要认我为祖师?
我给你们一个真·疯批祖师。
雪原在北,寒风如刀。
我迎风而行,衣袍猎猎,身后小镇的香火未冷,灯火未熄——
而在那堆被遗弃在墙角的“祖师符”残烬中,一张黄纸突然无风自动,缓缓飘起,融入夜风,化作点点荧光,向玄天大陆’四面八方悄然飞散。
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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