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足少阴之色变……若见眉心青线横贯,乃三日之内必陷昏聩,唯以九转还阳露配辰时露水可解……”
我去你大爷的!这是医经还是命书?!
我正惊魂未定,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小豆子探头探脑地溜进来,怀里抱着个破竹筐:“万哥,收作业啦——哎哟卧槽!!”
他一眼瞥见桌上那页银光流转的奇书,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一个箭步冲上来,手忙脚乱把纸塞进自己怀里,压低声音吼道:“你疯啦?这玩意儿能随便放桌上?!‘天机门’八百年前就被灭门了,就为抢这半卷残篇,死了三千人!现在整个玄天大陆加起来都没人见过真迹!”
我一脸绝望地看着他:“我只是想请个假!!”
“你这不是请假,你是往劫云底下蹦迪!”小豆子哆嗦着拍胸口,“万一被人说是邪修盗取失传禁术,当场就能给你套锁魂链拖去问心崖!”
我欲哭无泪。
上辈子打工猝死,这辈子扫地抄书都能抄出个灭门级功法?
这系统是不是专门跟我“苟一辈子”的梦想对着干?
当晚,我缩在柴房角落,手里捏着一块炭条,在墙上反复练习表情。
“呆滞一点……眼神要空……嘴角微微下垂,别带情绪……对,就这样,像个被生活榨干的废柴……”
我对着墙皮上的裂痕模拟傻笑,嘴里碎碎念:“我不是天才,我没文化,我连字都不会写……你们放过我吧……让我安安静静地苟到一万岁行不行?”
窗外月色清冷。
一道纤细的身影悄然立于窗下,黑衣如夜,剑穗微扬。
柳轻眉静静看着屋里那个对着墙演戏的男人,眸光微闪。
她本奉命彻查今日异象,却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片刻后,她轻轻推开一条缝,指尖一挑,取走了一张我之前练字时随手扔掉的废稿——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我不想活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她转身离去,身影融进夜色。
而我浑然不知,那张被我当成草稿的废纸,边缘处隐约浮现出一丝极淡的银纹,如同沉睡的龙鳞,正在缓缓苏醒。
三日后,青云宗执事李元通奇迹康复的消息,如风般传遍山门。
没人知道病因,更没人知道药方。
但有些人已经开始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有人窥见了‘断厄卷’……”
“天机再现,命理重开……莫非,真的有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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