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踏进府门的时候,感觉今天这气氛有点不对劲。
太安静了。
平时这个点,他那个宝贝孙子王离早就该“爷爷、爷爷”地扑过来了。
今天怎么没动静?
王翦心里嘀咕着,脚步加快,直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
是他孙子王离的动静。
王翦眉头一皱,心说不好。
他一把推开书房的门。
好家伙。
他直接就是一个好家伙。
眼前的场面,堪称年度抓马大戏。
他的亲儿子,大将军王贲,此刻正单手持剑。
那泛着冷光的剑尖,稳稳地抵在孙夫子的喉咙前。
孙夫子是王翦亲自给孙子王离请来的老师,当代大儒,脾气是有点古怪,但学问顶呱呱。
此刻,这位大儒面色铁青,梗着脖子,眼神里全是“有本事你就捅过来”的倔强。
而在他们旁边,那个本该在读书的宝贝孙子王离,正坐在地上,两条小腿乱蹬,扯着嗓子干嚎。
“哇……我不要读书!我不要认字!哇……”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王翦的血压,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王贲!”
一声怒吼,震得书房里的众人都是一激灵。
王离的哭声都吓得停顿了一下,打了个哭嗝。
王贲握着剑的手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放下。
他回头,眼神里带着一股子狠劲。
“父亲。”
“我问你,你在搞什么飞机?”
王翦气得眼前发黑,指着王贲的手指都在哆嗦。
“你拿着剑指着你儿子的老师?啊?”
“你出息了啊你!”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牛?特别能耐?”
王贲咬着后槽牙,沉声说道。
“父亲,是他欺人太甚!”
“他说……他说阿离是朽木,不可教也!”
“我王家的子孙,岂能容他如此羞辱!”
“哦?”
王翦把视线转向孙夫子。
孙夫子倒也硬气,脖子往前一挺,剑尖都快戳破他皮肤了。
“老将军,话是我说的。”
“我教不了,就是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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