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号飞船陀螺仪、R-7火箭制导系统等尖端项目之中……啊,看来谢教授提供的报告是有实证根据的,而且地点就在新疆的阿勒泰。原来,是我错怪您们啦!”
“科学无戒规,您对科学的审慎态度只能让我钦佩!” 谢冬梨说。
杰姆·汉斯教授终于又语气和蔼地说:“谢教授,别佳教授,老朋友约翰同学,还有这位智能人沙拉先生,我今天非常高兴能够在这里与你们开展如此坦诚的交流!这完全是一种相互尊重和充满信任和友谊的友好谈话。你们让我见识到了很多从来没有见识到的信息和知识!在这里,我想代表全体实验室人员感谢你们的访问!现在已经中午了,我想走访可以暂时休息下来,我请诸位一同共进午餐。你们看好吗?”
看得出来,这场刀枪剑戟和鲜花美酒,光酬交错的会面,以旗鼓相当的盘局宣告结束。
……
工作中意外出现的《蓝山·迪拉蒙克邮件》使谢冬梨一直陷入沉闷的情绪中。
餐桌旁,谢冬梨没有并像大家那样愉快地交谈,而是一直低头不语。他心事重重地品着杰姆·汉斯教授给他的滤泡咖啡,嚼着大胡子约翰递给他的黑麦面包片……对那些香喷浓郁的海德堡脆皮猪肘,以及涂满奶酪的、散发着新鲜乳白色的、诱人的巴伐利亚白香肠,始终没有胃口与之恰和。这不是因为他不适应德国风尚,而是心里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这份沉重不只是来自《蓝山·迪拉蒙克邮件》中有关铍矿的发现(这一点已经被杰姆·汉斯教授反复证实),而更深重的是来自寄出《蓝山·迪拉蒙克邮件》的可可托海矿区所在的那个阿勒泰山里的心上人……慕秋雪,她还在那片雪原吗?
与沙拉耳语了一下,谢冬梨突然放下手中的餐具,站起来,对众人说道:“各位朋友,很抱歉,我不能继续在这里用餐了!”谢冬梨说。
“为什么?”大家纷纷不解的问道,“你是不是病了?”
“这是一次很简单的工作午餐!”杰姆·汉斯教授解释说,“下午我将邀请大家观摩我们的强子对撞机实景模拟碰撞演示;晚上,我已在选帝侯城堡的老城街上,安排了朋友们来参加一周一次传统的‘黑啤酒烛光晚夜沙龙’非常有趣!……所以,你可千万不能离开呀!”
“杰姆·汉斯教授,有件事比这些还重要!”谢冬梨解释说,“我们的行程只有一天,明天就要去南欧各国。我必须在离开这里之前,完成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必须让大家看到我们的报告来源,它是不是真实?而且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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