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挣扎着过了一天又一天。不过,当她每天早晨擦干了眼泪走出毡房,总算在表面看上去,她还像一个精力充沛、朝气蓬勃的青年科学家,人们都在称赞着这位来自首都专业院校的学者,愿意和她一起工作。所以经过近一个月的努力,她手里已经终于积累起来了一本厚厚的、有关《铍Be矿,在四国交界的阿勒泰某地丰富蕴藏》的异常详细的图文报告。
不过,一个月以后,有关她还能否继续探测的“新的情况”又发生了。
……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几天,慕秋雪的“第六感觉”告诉她,似乎身边有几个“非本地居民”一直在跟着她。
果然不出所料,阿伊拉的儿子也告诉她说,有一队“神秘的游客”向他们打听有关她的消息和去向。这些“奇怪的团队”时而称自己是“海外游客”,时而又说自己是“珠宝商人”,或说是“珠宝行业的收藏家和投资人”。这使她想起了“十字街头”。想起了“云中漫步”,想起了被时空遗忘的那些更多、更多……
怎么办?习惯告诉她,此时如果谢冬梨在身边的话,就应该马上提醒他,他一定会想出正确的解决办法!但是,怎么自己又开始想起他来了呢……?
自己是不是神经真的出了问题?
没有别的办法,慕秋雪只能和阿伊拉的家人们商量,有没有办法甩掉这支“神秘珠宝商队”的跟踪;
阿伊拉的家人告诉她:“甩掉他们很难,因为雪地上会留下我们探测队的足迹!”
“啊?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们的走过的路线不就等于全部暴漏给人家了吗?”慕秋雪有些大惊失色,“这可是给他们提供了一张清晰的勘测地图呀!”
“我想没有那么容易吧!”阿伊拉的儿子说,“他们只看到路线,但却不一定知道矿源地点在道路上的哪个具体位置呀。只要再下一次大雪,这些雪印就被掩埋啦!”
“那要是总不下雪怎么办呢?”慕秋雪问。
“我有办法!”拉迪蒙克说,“我们从明天开始,每天骑着马在大山里四面八方旅游,留下乱七八糟的雪印,就像当年红军爷爷在山里打游击那样,带着他们这些‘商队’在大山里遛弯儿,这样不是也把我们原来的雪印掩埋掉了吗!”
“这个办法不错!”大家都同意拉迪蒙克的想法。
于是,慕秋雪跟着阿伊拉老妈妈的孩子们从第二天开始,骑着高大长腿的伊犁马,弹着冬不拉,唱着山歌,扛着猎枪,玩着叼羊,点着篝火,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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