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你、南梁的她是现在的她、南梁的我是现在的我……好吗?证明一下:你是你、我是我、她是她!……能够拿出证明吗?”
一时间责难声声、铺天盖地、不绝于耳……似泰山压顶;
困局,谁也没料想到,就这么突乎其然地——从天而降!
……
萧春月还好说,回到自己的实验室,仍然搞她的“天体律动”和宇宙光谱巡天仪;
谢冬梨就算是差点劲儿吧,让他在家写检查,写完检查再去听候会里讨论和处罚;
最倒霉的是慕秋雪,她原本刚刚开始有些恢复过来的双眼失明,这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原本就体质柔弱、情绪敏感的她,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如同巨雷在头顶上炸裂开一般,身体马上就支撑不住了,天空倒旋,陆地摇晃,敏感的视觉神经网膜立时就出现了旧疾复发!
救护车飞驰,红灯闪烁,几经抢救,专家会诊,日夜查询,周天看护……眼下总算是把她从“彻底失去双眼”的险情中,勉勉强强,抢夺了回来……!
……慕秋雪啊慕秋雪!
她直挺挺地躺在住院室的病床上,被护士们层层纱布包裹住那双原本清澈透亮的明眸,各种急救药品和医疗器械摆满了床头的医柜;她体制虚弱,精神恍惚,大脑一片空白。
……
得到消息的慕秋雪的父母亲朋、老师同学、街坊邻里纷纷跑来看她,院内院外常常拥挤着焦急的人群。但是他们都被医生护士们堵在了门外,理由是他们这样做恰恰是在“伤害”她,丝毫不利于她眼睛的“恢复”。
“她需要的是‘安静’!‘安静’!知道吗?特别是现在这种状态……”护士长说。
但是,这个道理,又怎么能够挡得住谢冬梨和萧春月俩人的焦虑呢?
谢冬梨一次次地堵在医院院长的办公室,坚决要求看望慕秋雪并亲自看护她;谢冬梨甚至急不可耐地有些精神失常,他失去理智地大声对院长、医生和护士们痛不欲生地喊着:
“把我的眼睛挖给她!把我的眼睛挖给她……”
萧春月看到冬梨这个样子,对着X光胶片,给医院提议道:
“谁也不能没有眼睛!我们两个,一人给她一只眼睛;我有办法把光子感应芯片移植到视网神经元细胞的表皮上去,重复光明……!”
两个人对医院治疗效果的担心,越来越让人们担心,医院院长不得不过来,对激动不安的谢冬梨说道:“你不用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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