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闪:“而且咱们自己的资源也够用了,林夕配的药比那些送来的灵药管用多了,我现在玄田运转比以前顺多了。老大要是在,肯定也不赞成接那些人的东西。”
宿舍外的石板路铺得并不平整,几块松动的石板被学生踩得咯咯响,路两旁的梧桐树开始落叶,金黄的叶片打着旋儿飘落在地上,被路过的人踩出沙沙声。两个穿着龙门院服的学生正并肩走过,他们的衣摆绣着银线纹路,与焚天小队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截然不同。其中一个瘦高个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飘进院坝:“你说焚天队运气真好,决赛居然又延迟三个月,摆明了等他们恢复嘛。”旁边矮胖的学生立刻反驳,手里攥着的妖兽皮毛香囊晃来晃去:“什么运气?人家能把汐语队按在地上打,实力摆在那!上次我去看赛场,那片被龙气砸出的大坑还没填上,边缘结着的冰碴子在太阳下闪着光呢!我赌他们决赛能赢龙门五班的龙谛队!”这些话刚落,吾攥着的拳头就紧了紧,指节发白,脚下的草叶被他踩得汁水四溅,他刚要开口反驳“不是运气”,就被林夕投来的眼神稳稳按住——林夕正用木棍指着灶台上的药罐,示意他药汁要溢出来了。
这样的议论在学院里随处可见。自从焚天队以人门身份杀进半决赛,关于他们的话题就没断过。可就在所有人都期待他们再创奇迹时,欧阳却提交了退赛申请。消息传开那天,宿舍外的质疑声比祝贺声还响,但没人知道,前一晚欧阳曾在这间破宿舍里,与四人彻夜长谈。
“你们现在就像刚长出尖牙的幼兽,咬赢了一次成年兽,就以为能横行山林了?”那晚的欧阳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指尖敲击着桌面,声音沉得像铁块,“这次赢了汐语队,明面上是风光,暗地里早有眼睛盯上你们了——那些藏在阴影里的人,比你们想象的更擅长布局,真在决赛打出风头,明天就会有人‘请’你们去‘做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四人:“诺克斯顿的天道境,在外界连入门都算不上。你们以后要面对的,是能翻江倒海的破虚境,是肉身成圣的蜕凡境,甚至是真正的化龙境大能。现在就把底牌亮完,将来拿什么保命?”
当时没人说话,只有窗外的虫鸣此起彼伏。吾想起任潮生洞月飞龙的威压将他按在地上的窒息感,洛希记起依恋为了护他,被龙气掀飞的瞬间,林夕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每次最危险的时刻,都是老大挡在最前面。
临走前,欧阳单独把依恋叫到宿舍外,宿舍门外的老槐树落了一地花瓣,淡紫色的槐花瓣被月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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