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风处找到一处天然山洞。他用石块垒起简易挡风墙,掏出腰间的麦饼啃了两口,虽已发硬,却带着淡淡的麦香。简单果腹后,他活动了一下酸胀的筋骨,目光落在山洞深处那尊一人高的花岗岩上,眼中燃起战意。
“就用你练刀。”沈凌低语一声,指尖轻弹,淬魂刀“哐啷”出鞘,刀身映着洞壁渗出的磷光,泛着冷冽的光泽。他深吸一口气,刻意压制住丹田内躁动的异气——此次苦修,要的就是纯粹的肉身力量与刀术技巧。
“铿!”第一刀劈在岩石上,火星迸溅,花岗岩表面只留下一道浅白的刀痕。沈凌手腕微麻,却毫不停歇,紧接着挥出第二刀、第三刀……“铿!铿!铿!”密集的刀声在山洞里回荡,如暴雨打在青瓦上,震得洞顶的碎石簌簌掉落。最初二十刀落下,他的手臂便开始发酸,肌肉突突直跳,第廿一刀挥到半空,力道已泄了大半,刀身擦着岩石滑过,只留下一道歪斜的浅痕。
“啧,还是不行。”沈凌甩了甩发麻的手腕,掌心已被刀柄磨得发红。他没有急着再挥刀,而是盯着岩石上杂乱的刀痕沉思——前一刀的力道刚卸,后一刀便仓促发力,两刀之间断了衔接,自然越砍越累。他想起与丘子桀对战时,“血河狂歌”的连绵之势,心头忽然一动。
再次握刀时,沈凌调整了呼吸,第一刀劈出后,不待力道完全消散,手腕便借着反震之力微微翻转,刀刃贴着岩石表面划过,顺势带出第二刀的力道。“铿!铿!”这两刀的声响比之前更连贯,刀痕也更深了些。他眼睛一亮,顺着这股感觉继续挥刀,刀势越来越顺,每一刀都踩着前一刀的余势,仿佛波浪般层层叠加。
“二十三刀!”“二十四刀!”沈凌的呼吸渐渐平稳,汗水顺着额角滴落,砸在刀身上蒸发成白雾。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借势发力的刀招不仅省力,威力也在倍增——第二十四刀落下时,“嘭”的一声,花岗岩表面竟崩开了一块碎石,刀痕深达半寸。
这样的苦修一晃便是三天。山洞里的花岗岩已被砍得千疮百孔,刀痕纵横交错,最深的地方能容下手指。沈凌的进步看似缓慢,却已摸到了“势”的门槛——如今他能一口气挥出三十刀而不泄力,最后一刀的威力,竟是第一刀的三倍有余。
收刀时,他望着自己的手掌,指节处虽有厚茧,却比之前更具爆发力。但他也清楚短板所在:即便借势发力,肉身力量仍是瓶颈。以他目前的体质,仅能承受两万吨重力,遇上真正的力量型异气师,还是难以抗衡。“玄圆通则打法,看来必须尽快修炼了。”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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