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牛指着枪身的各个部件,从标尺的调整到保险的开关,事无巨细地讲解着。
其实,当顾昂的手接触到这把枪的时候,系统早已给出了详尽的数据分析,甚至连最佳的握持力度都标记得清清楚楚。
但顾昂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他收敛心神,像个初学者一样,认真地听着赵大牛的每一句经验之谈。
他知道,系统给的是数据,而赵大牛给的是几十年摸爬滚打出来的实战直觉。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气喘吁吁的赵小毛背着一条老旧的“汉阳造”跑了回来。
“走!去村外的打谷场!那儿敞亮!”
赵大牛大手一挥,领着两个“徒弟”来到了村外一处被大雪覆盖的空旷场地。
这里背靠土坡,视野开阔,还没什么人打扰。
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沫子打在脸上生疼。
赵大牛站在风口,大声喊道:
“顾老弟,小毛!记住喽!练枪,先别想着打得准,那是后话!第一步,得先练‘形’!”
“啥叫形?就是你的架子!你的身板!你得把自己练成一个木桩子,一块石头!
不管风怎么吹,不管枪怎么震,你的身子不能晃!”
说着,赵大牛示范了一个标准的立姿据枪动作。
他双脚分开,身体微侧,枪托死死抵住肩窝,整个人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成了一尊雕塑,纹丝不动。
“来!照着我这样,据枪!”
顾昂闻言,立刻依样画葫芦。
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沉重的五六半,按照赵大牛刚才教的要领:
左手托护木,右手扣握把,腮帮子贴紧枪托,眼睛通过缺口准星死死锁住前方的一棵枯树。
“好!就这样!保持住!”
赵大牛围着顾昂转了一圈,纠正了一下他手肘的高度,然后下达了下一个指令:
“不许开枪,不许动。就在这儿给我站着!”
这一站,就是一个上午。
寒冬腊月的风像刀子一样割着皮肤,沉重的步枪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变得有千斤重。
手臂开始酸麻,肌肉开始颤抖,就连呼出的热气都在睫毛上结成了冰碴。
一旁的赵小毛坚持了半个小时就有点受不了了,龇牙咧嘴地想活动活动肩膀,结果被赵大牛严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反观顾昂。
他就像是生了根的老松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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