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表突然烫得像块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红薯,震得越来越厉害;左眼的“通透感”瞬间放大,他“看”到空气中飘着无数细得像尘埃的“能量粒子”,无处不在,像被极光牵引着,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突然炸起一声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像有人用指甲刮过玻璃,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撞得地面都在抖!跟着是玻璃碎裂的脆响,像摔碎了一屋子的碗,人群瞬间炸了,惊呼和尖叫裹着风往耳朵里钻。
林辰的心往下一沉,像掉进了冰窟窿,不祥的预感像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喉咙。他脚腕子一发力,自行车像箭似的冲出去,朝着声音的方向猛骑——事故就在前面不远的十字路口,像块被踩烂的蛋糕,摊在地上。
一辆装得满满当当的中型货车斜着撞在路边的灯柱上,车头凹了个大坑,冒着丝丝白烟;旁边的白色私家车被撞得像揉皱的纸,侧翻在地上,车顶凹进去一块,车窗玻璃碎得满地都是,零件散得像撒了一地的积木。现场乱得像被台风扫过,汽油的辛辣、血的腥气、橡胶烧焦的煳味,裹成一团往鼻子里钻,呛得人直咳嗽。
林辰把自行车往路边一甩,脚刚沾地就冲了过去。透过扭曲的车窗,能看见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人满脸是血,眼睛闭得紧紧的,像睡着了似的;后座的年轻女人抱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女孩额头上有一道伤口,血顺着脸颊往下流,哭得嗓子都哑了;女人的腿被变形的座椅和车门卡得死死的,动一下就皱着眉头抽气,脸上全是痛苦和绝望。
“救命!救救我孩子!先救孩子!”女人看见林辰过来,哭着喊,声音哑得像砂纸。
眼前的惨状和女人的呼救声,像把锤子,一下下砸在林辰心上,砸得他胸口发闷。肾上腺素往上涌,耳朵里嗡嗡的,手都在抖。他和几个路人试着拉车门,可车门变形得太厉害,像被焊死了似的,根本拉不动。
“不行!卡得太严了!等消防队来!”一个壮实的男人试了几下,喘着粗气喊,声音里带着无奈。
“等不及了!你看这车在漏油!万一炸了怎么办!”另一个人急得直跺脚,喊得嗓子都哑了。
林辰盯着那扇扭曲的车门,左眼的“视角”里,金属车门不仅扭得像根麻花,内部还爬满了细密的“能量纹路”,像蛛网似的,闪着不稳定的红光——这些纹路是车门金属结构的应力临界点,像绷紧的弦,再碰一下就会断。卡住女人腿的座椅支架上,也有同样的能量纹路,闪着红光,像要爆裂开似的。
腕间的旧表震得越来越厉害,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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