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开始出现一些人为改造的痕迹——简陋的照明灯、粗糙的隔断、甚至一些用防水布搭起来的、如同巢穴般的临时居所。
根据周玲的记忆和猎人的判断,我们在一个标有“C7-03”的检修口附近停了下来。猎人小心地顶开沉重的金属盖板,露出一条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就是这附近。”猎人低声道,“第三个路口……那个废弃教堂应该在东边。”
他率先钻了出去,确认安全后,将我和周玲、李医生依次拉了上来。
我们贴着墙根的阴影,快速向东移动。没走多远,前方果然出现了一个破败的、哥特式风格的教堂轮廓。
“地下室入口通常在祭坛后面或者侧厅。”猎人低声道,他示意我们保持安静。
猎人在祭坛后面摸索了片刻,找到了一扇伪装成护墙板的、不起眼的木门。
门上没有锁,但异常沉重。他用力推开,露出了后面向下的、狭窄的石阶。
就是这里了,“鼹鼠”的巢穴。
猎人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和周玲、李医生留在上面警戒,小心翼翼地向下走去。
石阶不长,下面是一个点着昏暗煤油灯的地下室。
“哟,稀客啊。看病还是……买药?”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买药。”猎人言简意赅,将李医生写下的几种抗生素名称扔了过去。
“鼹鼠”接过来,眯着眼看了看,手指搓了搓:“这些啊……可不便宜。而且,风险很大啊,最近风声紧。”
“开个价。”猎人语气冰冷。
“鼹鼠”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猎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枪口微微抬起。
“鼹鼠”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干笑两声:“别激动,别激动嘛……价格好商量。不过,除了钱,我还想要点别的……”他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目光扫过猎人,扫过我。
最后落在跟在猎人身后下来的周玲和李医生身上,尤其是在李医生脸上和她手中那个金属文件盒上停留了片刻。
“我听说……最近有些‘大鱼’在找几样东西……还有几个人……”他意有所指地说道,脸上露出贪婪地神色,“几位看起来面生得很,而且这位兄弟伤得不轻啊……这伤,不像普通斗殴吧?”
这个“鼹鼠”,不仅仅是贪财,他似乎还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在打数据卡和周玲、李医生的主意!
突然,地下室的角落里,一个被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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