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脚步,借助树木和残垣断壁的掩护,悄悄靠近。
在最中间那栋看起来相对完好的平房外,我们停了下来。里面确实有火光,透过破损的窗户,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火堆旁晃动。
不是阿杰的人。他们的装备和行动模式不是这样。但这荒山野岭,一个独居者?同样透着古怪。
我示意周玲和李医生留在原地隐蔽,自己则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贴近窗户,向内窥视。
屋里生着一堆篝火,一个穿着老旧军大衣、头发花白凌乱的老者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个木墩上,似乎正在擦拭着什么工具。
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老猎人。
但我的目光扫过墙壁时,墙壁上,用木炭画着一些极其潦草、但隐约能辨认出的符号和结构图,其中一些符号的风格,竟然与基地里某些区域的标识有几分神似!
这不是普通的猎人!
就在我心中警铃大作时,屋里的老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擦拭工具的动作猛地一顿,头也不回,用沙哑而沉稳的声音开口道:
“外面的朋友,雨大天寒,既然来了,就进来烤烤火吧。”
他发现了我们!
是陷阱,还是真的巧合?
屋里的老者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沉默,继续慢悠悠地说道:“这方圆几十里,就我这一处能挡风遮雨的地方。你们身上的血腥味和……那种‘干净’得不属于山里的气味,隔着老远我就闻到了。”
他话里有话!
我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火光跳跃,映照出老者转过身来的脸。那是一张饱经风霜、布满皱纹的脸,但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清明,没有丝毫浑浊。
他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扫过,在我的伤口和周玲惊恐的脸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李医生那身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沾满污迹的白大褂上。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
“坐。”他指了指火堆旁另外几个木墩,语气平淡,仿佛我们只是寻常的迷路旅人。
我们没有动,保持着警惕。
老者也不在意,拿起火堆上的铁壶,倒了三碗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苦涩草药味的液体放在地上。“驱寒的,没毒。”
他重新坐下,拿起那是一把保养得极好的、造型古老的猎刀。“你们是从东边那个‘白房子’里逃出来的?”
“白房子?”周玲下意识地重复。
“山里人都这么叫。”老者用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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