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党争只会让国家内耗,让百姓受苦。王安石变法虽有合理之处,但也存在弊端;司马光的元祐更化,虽想纠正新法的弊端,却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真正的为官之道,是摒弃派系之争,择善而从,为百姓谋福祉,为国家谋发展,而非为了派系利益而不择手段。”程颐也点头道:“苏学士所言极是。老夫一直主张纯用古礼,彻底否定新法,如今想来,确实过于偏激。党争多年,旧党内部互相倾轧,新党伺机反扑,朝堂之上一片混乱,百姓却在水深火热之中,这绝非国家之福。”
王朝云看着蔡京,眼中满是失望:“蔡大人,你利用小坡的单纯,利用表哥的糊涂,为了自己的野心而草菅人命,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拯救大宋江山’?”小坡也说道:“蔡大人,你杀害了郑大人,又想嫁祸给先生和程先生,还欺骗了李默表哥,你太坏了!”蔡京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或许,老夫真的错了。可党争已起,覆水难收,就算老夫伏法,旧党与新党的矛盾也不会就此化解,大宋的江山,恐怕……”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元祐年间的党争,早已深入骨髓,无论是旧党内部的蜀、洛、朔三党,还是旧党与新党之间,都积怨已深,一场命案的解决,根本无法改变这一切。
尾声 汴京残照
蔡京最终被打入大牢,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李默因参与嫁祸,被杖责三十,逐出汴京。郑居中的尸体被其家人领回安葬,一场命案就此落幕。可汴京的党争,并未因此而停止。朔党趁机发难,弹劾蜀党与新党勾结,苏轼再次遭到排挤,不久后被贬任扬州知州;洛党则继续推行自己的礼教主张,与朔党争夺旧党话语权;新党虽然失去了蔡京,但章惇仍在暗中联络旧部,复辟新法的图谋从未停止。
元祐四年的那个秋夜,司马旧邸的火光早已熄灭,但党争的战火,却在汴京的上空越烧越旺。苏轼站在苏府的庭院中,望着天边的残照,心中满是感慨,挥笔写下一首《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这首词很快传遍汴京,道出了苏轼对党争的厌倦,对自由的向往。可在那个党争激烈的年代,这样的向往,终究只是一种奢望。
司马旧邸的残垣断壁,在秋风中静静伫立,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党争悲歌。而那半页《东坡乐府》残页,早已在火海中化为灰烬,如同那些在党争中无辜牺牲的生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汴京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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