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这么命好的了,也难怪她们嫉妒。
有人嗤了一声:“都懒的烧蛇了,还赚钱呢!”
其他人耸了耸肩,散了。
就这样,童窈踏上了随军的火车。
车厢里拥挤不堪,各种气味混杂,童窈缩在靠窗的硬座位置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从熟悉的山坡渐渐变成广阔的北方平原,心里五味杂陈。
她一会儿想着徐稷现在在做什么,一会儿又担心那个传说中的文艺女兵是不是正围着他转。
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连包里乔云精心准备的肉干都吃不下了。
“这位同志,你不舒服吗?”对面座位的大婶关切地问。
童窈抬起苍白的小脸,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就是坐得太久了,腿肿。”
她这副娇弱模样顿时引来周围人的同情,大婶热心地给她腾出更多空间,旁边的大爷还递过来一个橘子:“闺女,吃个橘子缓缓劲儿。”
童窈感激地道谢,心里却想,要是让村里那些嫉妒她的人看见这一幕,肯定又要说她装模作样了。
经过两天一夜的颠簸,当广播里终于响起目的地站名时,童窈差点喜极而泣,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拎着行李随着人流挤下火车。
站在陌生的站台上,她深吸一口北方干燥清冷的空气,开始急切地四处张望。
人来人往中,一道笔挺的军绿色身影格外醒目。
徐稷就站在不远处的柱子旁,身姿挺拔如松,冷峻的面容在嘈杂的人群中自成一道风景。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出站的人群,和童窈视线相接时,微微顿了一下。
一年不见,他好像更黑了,下颌线条绷得紧紧的,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童窈没动,看着他。
徐稷几步过来,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能看出她眉眼间的疲惫,连那总是水润嫣红的唇瓣都失了血色,显得有些苍白。
原本就小的脸,在臃肿的棉袄领子里,更显得只有巴掌大,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伸手接过她手里所有的行李。
“路上顺利吗?”他的声音比记忆中更低沉,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但若是细听,似乎比平时放缓了些许。
童窈还在看他,依旧没说话。
徐稷只当她懒病犯了,之前她懒起来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这下累着了,肯定更是。
接到她要来随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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