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与火星早期可能存在的生命活动或前生命化学过程有无潜在关联?”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王瀚点头,“能量来源是核心谜题。我们考虑过包括地壳应力快速释放(但缺乏相应构造证据)、陨石微撞击链(但概率极低且痕迹不符)、乃至更科幻的可能性。目前没有证据支持其与生命过程的直接关联,但我们不排除任何可能,并将‘异常能量印记与潜在宜居性变迁’列为后续研究的一个方向。”
提问逐渐深入,涉及技术细节、统计方法、替代解释模型。华夏代表团的其他成员也分别从不同专业角度进行了补充和解答。整体而言,讨论基本保持在专业和理性的框架内。
然而,在茶歇期间和后续的分组讨论中,暗流开始涌动。
“他们只是在抛砖引玉,”一位与“普罗米修斯”集团有咨询合作的德国符号学家私下对同行说,“那些凹槽的图案,如果放在地球考古背景下,几乎立刻会被怀疑是人工刻痕。他们故意模糊了最关键的模式识别部分。”
“华夏人掌握了更多未公开的数据,”一位日本行星学家在小圈子里低声说,“他们的‘文明之心’系统一定已经对这些图案进行了深度分析。这次会议只是投石问路,观察国际反应。”
与此同时,在会议中心的某个私密休息室,赵海川的团队成员正远程监控着几个重点对象的通信。他们截获到加密信息片段,显示“普罗米修斯”高层正在评估“直接接触华夏团队获取原始数据”的风险与可行性,而伊芙琳夫人网络则开始通过几个影响力颇大的科普自媒体,散布“独家消息”,暗示华夏在火星的发现“可能关乎人类起源终极奥秘”,并隐晦地将此与“某些文明独有的上古文献记载”联系起来,试图将科学问题引向文明叙事的竞争。
“‘话语权’的争夺,已经从历史文本和地球文物,蔓延到了星际遗迹。”赵海川在加密通讯中对陈思源说,“他们害怕的不是发现本身,而是发现被谁定义、被谁解释。你们在台上用数据说话,他们在台下用叙事布局。这场暗战,才刚刚开始。”
陈思源站在会场边缘,看着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科学家们激烈讨论,或私下密谈。他感到一种熟悉的张力——那是真理探索与意识形态、知识开放与话语控制之间永恒的角力。只是这一次,舞台从地球的历史故纸堆,换成了火星的古老岩壁。
【历史闪回线】
南北朝时期,约公元5世纪末,北魏都城平城(今山西大同)。
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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