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一部纪录片或系列短视频,名字或许可以叫《湮没的真相:明代技术流变实考》,用生动的视觉语言,把模型揭示的整体图景呈现出来。同时,也要揭露这种选择性裁剪史实的学术操弄手法本身。”
赵海川的声音通过加密线路接入:“舆论战这边,我们会配合。已经监测到,有境外势力正在试图在国内平台带起‘反思体制是否阻碍创新’的节奏。你们提供的弹药越扎实、形式越多样,我们反击就越有力。另外,对王世襄团伙资金链的溯源有进展,已经摸到境外几个掩护性基金会的上层结构,其中一家与某个长期资助‘****’培训的机构有隐蔽关联。这进一步证实,他们的活动绝非单纯的‘学术’或‘文化’兴趣。”
会议结束前,林薇忽然开口:“我这边从新回归的那批晚清海关档案里,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记录。是关于一个代号‘敦煌货’的走私渠道的,时间大概在1900到1910年间。记录显示,有一批批标注为‘宗教绘画残片’、‘古代写本’的货物,通过天津、上海海关,以极低的‘样品’或‘研究材料’关税出口,收货方是几个不同的欧洲大学和博物馆。但档案里夹着一些未归档的便条,显示当时海关有中国职员怀疑这些货物价值被严重低估,甚至可能是盗掘文物,但上报后不了了之。其中一个便条提到,经办的外籍税务司私下说:‘这些东西对欧洲学术的价值,远超过它们作为商品的价值,让它们出去是文明的福音。’”
众人沉默。又是一段文明记忆被系统性剥离的惨痛往事的冰山一角。陈思源感到胸口发闷。这些被廉价卖出的“残片”和“写本”,或许就包含着破解某些历史谜题的关键信息,如今却散落在异国的库房里,被用另一种视角研究和定义。
“把这些资料也整理出来,”陈思源沉声道,“未来我们的‘文物回家’项目,或者相关历史研究,都用得上。这也是反击‘西方更保护文明’谎言的有力证据——他们最初获得这些珍宝的手段,很多时候并非光明正大,甚至充满欺骗与掠夺。”
【历史闪回线】
清光绪三十三年(公元1907年),甘肃,敦煌,莫高窟。
炙热的阳光烘烤着戈壁,鸣沙山沉默地矗立。王圆箓道士掸了掸道袍上的沙尘,有些不安地看着眼前这个高鼻深目、穿着探险装束的外国人——英籍匈牙利探险家马尔克·奥莱尔·斯坦因。斯坦因脸上带着和煦而富有学者气质的笑容,通过翻译蒋孝琬,正在极力说服王道士。
“尊敬的法师,”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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