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掏耳朵,语气轻佻,“剑谱就在我脑子里,有本事自己来拿啊?不过看你教出来的那些弟子,一个个歪瓜裂枣、品行不端,想来你这师父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你这德性,也配窥视上乘剑法?我华山派的外门弟子,品性都比你这青城派的掌门强!”
“你……你,小子安敢辱我!”
余沧海何曾受过如此辱骂,平日里他好歹也是一派宗师,受人敬畏,此刻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得如此不堪,只觉得气血上涌,脸皮涨得发紫,几乎要原地爆炸。
“岳不群就教出你这等牙尖嘴利、心狠手辣的弟子?!”
“总比某些人教出杀人越货、强抢剑谱、还要灭人满门的畜生弟子强。”李重阳反唇相讥,“余观主,你这掌门当的,真是给名门正派丢人现眼。我要是你,早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省得活在世上浪费粮食,污染空气。”
“啊啊啊!气煞我也!给我死来!”余沧海彻底破防,理智被怒火烧尽,狂吼一声,将毕生功力灌注于长剑,松风剑法使得如同狂风暴雨,招招狠辣,直取李重阳要害!
此时此刻,他只想将眼前这毒舌的小子碎尸万段!
然而,盛怒之下,剑法虽猛,却失了几分沉稳。
李重阳不再废话,身形晃动,再次施展出鬼魅般的辟邪身法,如同闲庭信步般,在余沧海狂风暴雨般的剑势中穿梭自如。
余沧海的剑每每看似就要击中,却总是差之毫厘,被李重阳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和速度轻松避开。
反倒是李重阳的剑,如同附骨之蛆,神出鬼没,时不时在余沧海的衣袖、袍角、甚至脸颊旁掠过,留下浅浅的血痕,虽不致命,却极尽羞辱之能事。他并非不能快速解决战斗,而是有意在拿余沧海喂招,熟悉辟邪剑法与高手对战时的种种变化,同时消耗对方的心神体力。
“太慢。”
“左边有破绽。”
“这招用力过猛,下盘不稳了哦。”
李重阳一边游斗,一边还有闲暇用语言继续刺激余沧海,将对方气得哇哇大叫,剑法越发散乱。
数十招过后,余沧海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心中骇然无比。
他此刻才真切体会到《辟邪剑法》的可怕!
这速度,这诡变,完全超出了他对剑法的认知!
自己苦练数十年的松风剑法,在对方眼中仿佛处处都是漏洞!
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恨和恐惧涌上心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