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挪了几步,哭嚎道:“皇上饶命啊!奴才是被逼的!都是朱将军胁迫奴才,奴才若是不从,他当场就要了奴才的命啊!”
阿日鸢上前两步,长剑骤然出鞘,寒光一闪便刺入于公公胸口。
他收回剑,冷冷吐出一句:“见风使舵的奴才,留着你过年?”
于公公闷哼一声倒地,阿日鸢当即转身,对身后护卫吩咐:“去大牢,把咱们的人都放出来。”
随后,众人押着朱将军往金銮殿而去。
阿日鸢又传令下去,召所有大臣即刻入宫。
宫外的大臣们尚不知宫中变故,只当是朱将军要召见,便陆续赶来。
而先前被软禁的官员,也在护卫的护送下踏入宫殿。
待众臣齐聚金銮殿,发现朱将军已被五花大绑地跪在殿中,龙椅上坐着的是南茉,阿日鸢站在一旁。
此刻,那些始终坚守底线、未曾叛变的官员暗自庆幸,幸好当初未曾动摇,否则此刻怕也如朱将军一般沦为阶下囚。
而另一些早已投靠朱将军的官员,见势不妙,个个如墙头草般“噗通”跪倒一片,争先恐后地向阿日鸢叩首求饶。
“皇上饶命啊!”一人带着哭腔喊道,“一切都是朱将军威逼利诱,他拿我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胁,微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是啊皇上,臣也是被胁迫的!朱将军权势滔天,臣若不从,怕是早已家破人亡了!”
金銮殿内,求饶声、哭诉声此起彼伏,这些人只顾着撇清自己,哪里还顾得上半分体面。
阿日鸢目光冷冽地扫过下方这群丑态毕露之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胁迫?若心中无贪念,无苟且之心,又怎会被人轻易拿捏?”
朱将军听着这些官员的哭诉,突然忍不住冷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带着浓浓的嘲讽与悲凉,在金銮殿内回荡。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浑身发颤,锁链被震得哗哗作响,“你们这群人,可真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小人!我得势时,一个个趋炎附势,恨不得扒着我的衣角往上爬。
如今我落难了,便翻脸不认人,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刀般扫过那些跪地求饶的官员,声音嘶哑却字字清晰:“当初你们捧着金银来求我提拔时,怎么不说被胁迫?
拿着我分给你们的好处时,怎么不喊身不由己?现在想撇清关系?
晚了!咱们这群人,早就捆在一条船上了,谁也别想独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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