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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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汉国的队伍已离开数日,行至一座府城时,阿日鸢下令在此休整两日再继续赶路。
这几日,将军之子忽然发觉身体隐秘处生出溃烂,连忙寻了家药堂看诊。
老大夫检查后,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嫌弃,问道:“这位公子,近来去过风月场所吗?”
将军之子回想片刻,自己虽未踏足烟花巷柳,却确实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只是具体是何时何地,他实在想不起来。
他含糊道:“没去过那些地方,但……或许有过接触。”
“这是花柳病。”老大夫直言。
“你说什么?”将军之子猛地站起身,脸色骤变,厉声斥道,“你胡说八道!”
老大夫也动了气,冷冷回敬:“你若不信老夫的诊断,大可再找其他大夫瞧瞧,或许是老夫学艺不精。”
他本就不愿接诊这种病症,语气里满是疏离。
将军之子环顾药堂,见只有这一位大夫,眼中瞬间闪过狠厉。
他忽然转身,抽出腰间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老大夫,咬牙低语:“这病,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杀了大夫以后,他离开药堂。
他并未回客栈,来到了府城里最大的花楼。
他找到老鸨:“你们这儿的姑娘,都干净吗?没什么不干净的病吧?”
老鸨连忙赔笑:“哎呦,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这儿开门迎客,最讲究个干净体面,绝不敢做那砸招牌的龌龊事,您放心便是!”
将军之子从怀中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扔在桌上:“叫两个姑娘来陪我喝酒。”
老鸨眼尖,瞥见银票上的数额,顿时笑开了花,忙不迭应道:“好嘞好嘞!公子您稍等,这就给您安排最标致的姑娘来!”
片刻后,两个容貌清秀的年轻姑娘被领了过来,老鸨又吩咐人端上上好的酒菜,临走前还特意叮嘱:“仔细伺候好公子。”
将军之子一杯接一杯地灌两个姑娘喝酒,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两人已是眼神迷离,醉态尽显。
他这才放缓了语气,问道:“你们这儿若是有人得了花柳病,都用什么药治?”
其中一个姑娘还抱着酒壶,含混不清地笑道:“公子真会说笑,这病哪有药能治啊……”
话未说完,将军之子猛地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眼神凶狠:“不可能!你若不实说,休怪我不客气!”
窒息感让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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