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拓着个清晰无比的圆印。
原是摔进鱼桶时,那桶边生生印在了……臀上。
“白南茉!”白时宴狠狠碾碎药丸,抹在自己的伤口处。“今日之辱,必百倍奉还!”
“嘶……”
贱人,贱人,贱人……。
白时宴因为臀部的伤,只能趴着睡觉,可是趴着睡觉,胸口还疼。
心里的火气更大了。
*
柳氏轻轻揉捏着白丞相的肩颈:“老爷,茉儿流落在外十余年,我瞧着...怕是难与咱们同心呢。”
白丞相闭目养神,手中茶盏却捏得紧了几分:“无妨。只要她能老老实实嫁入战王府,是痴是狂都与我们无关。”他突然睁眼,“你传话给时宴他们,近期莫要招惹这丫头,这丫头不简单。”
“老爷既觉得她不简单……”柳氏指尖一顿,蔻丹在烛火下泛着血色,“若嫁过去后反助战王,岂不是会影响茜茜和太子……”
“妇人之见。”白丞相冷笑一声,茶盖重重磕在盏上,“一介女流,翻不出什么风浪。若真敢坏事……”他摩挲着腰间玉佩,声音陡然阴冷,“便是亲生骨肉,该断也得断。”
柳氏闻言指尖微颤,却很快又挂上温婉笑意:“老爷深谋远虑,是我多虑了。”
*
“大……二小姐,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要求夫人接大小姐回来,把三小姐嫁过去不行吗?”
白茜茜执起犀角梳,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青丝,铜镜里映出她意味深长的笑:“你懂什么,战王只是瘫了,不是傻了,三小姐才十三岁,皇家怎么可能会同意。”
丫鬟继续说道“可奴婢看这大小姐,脾气太差了,奴婢和您去送衣服,她一个眼神扫过来,奴婢差点摔了出去。奴婢是怕,您吃亏。”
“蠢东西。”白茜茜忽然转身,“这世间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何止明刀明枪?”
烛火忽地爆了个灯花,映得她眼底幽光闪烁。
更何况,她又不是什么二小姐。
柳氏也不是什么娘亲。
她要的可是整个西夏。
她也及笄了,是该将柳氏安排的这些丫鬟换掉了。
*
南茉太累了,收拾好之后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们蜷缩在锈迹斑斑的房车角落,耳边是丧尸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响。
腐烂的气息从缝隙渗入,同伴们惨白的脸上流着冷汗。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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