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列’,后经漫长岁月信仰浸染,化为图腾。然其深处,已被某种与‘熵增污染’同源、但更为古老隐秘的‘混乱之种’寄生侵蚀,图腾意志已受污染而不自知,长此以往,恐有图腾崩解、部族覆灭之危。”
黑祭司和黑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沈星澜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剑,刺破了他们心中最深的恐惧和隐秘。祖灵图腾被污染?这……这怎么可能?但联想到之前图腾柱的异常震颤、祖灵意志的“主动”探查、以及历代大祭司口耳相传的、关于祖灵之地深处“不祥”的警告……他们心中已信了七八分。
“至于‘鬼愁涧’赤麟军覆灭之事……”沈星澜顿了顿,看向昏迷的岳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此事涉及一桩隐秘。七年前,我宗曾接到大夏王朝暗中求助,言其南疆边境有‘古墓’被盗,贼人疑似利用盗出的‘蚀刻纪元’危险遗物,制造了数起惨案,其中便包括‘鬼愁涧’伏击赤麟军一案。我宗曾派弟子前往调查,但线索在‘鬼愁涧’中断,只知伏击者所用之毒,非同寻常,带有强烈的‘熵增污染’特征,且似乎能针对性地侵蚀、瓦解军阵煞气。伏击者身份成谜,背后似有更大黑手。没想到,当年的幸存者,竟在此地。”
岳横虽在昏迷中,但似乎听到了“鬼愁涧”、“赤麟军”等词,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眉头紧锁,仿佛在梦魇中挣扎。
林弦心中雪亮。一切都串联起来了。黑骷会(或者说其背后的势力)在系统性地搜寻、盗取“蚀刻纪元”遗物,无论是“赤岩之心”这样的设施,还是“鬼愁涧”古墓中的危险物品。他们利用这些遗物,或增强自身实力,或进行某种可怕的实验(比如制造针对军阵煞气的毒药),甚至可能……在尝试主动引动或控制“熵增污染”!赤麟军的血仇,沼泽豺狗获得的“宝贝”,黑虎部图腾的污染,死人涧的异常……背后都可能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操纵。
“沈师兄,”林弦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思绪,目光直视沈星澜,“我等此行,亦是奉宗门之命,探寻‘蚀刻纪元’线索,完善‘弦理’之道。误入死人涧,得见‘赤岩之心’,又逢黑虎部‘问心祭’,得知图腾隐患,更与岳校尉并肩,知其血海深仇。如今,黑骷会贼心不死,图腾污染亟待解决,赤麟军血仇未雪,熵增异动恐有蔓延之势。不知沈师兄与天枢剑宗,作何打算?我等待人微言轻,但既遇此事,绝无置身事外之理。”
他这番话,既表明了自己等人的立场和目标(探寻真相,完善己道),又点明了当前面临的危机和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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