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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的盐,第七天就卖断了货。
济州城的“拂衣楼”盐铺前排起长队,百姓们攥着铜钱,眼巴巴等着那白花花的精盐。伙计嗓子都喊哑了:“今日售罄!明日请早!”
对街官盐铺的掌柜扒着门缝看,脸黑得像锅底。他家盐价贵三成,还掺沙子,往日仗着官家专营还能硬撑,如今彻底没人来了。
“东家,再这么下去……”账房先生愁眉苦脸。
“闭嘴!”掌柜摔了算盘,“我就不信,这梁山盐能一直卖!”
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程万里信了。
济州府衙后堂,程知府看着桌上两封公文,一封是青州慕容彦达的“剿匪请援”,一封是梁山送来的“商路受阻申诉”,气得胡子直抖。
“这个慕容彦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拍桌子,“梁山盐卖得好好的,他非要插一脚!现在好了,盐路一断,济州盐价涨了三成!百姓都骂到衙门来了!”
幕僚低声劝:“大人息怒。慕容知府毕竟是高太尉的人,咱们不好硬顶。不如……让梁山自己想办法?”
程万里冷静下来,想了想,提笔写了封回信给王宇,大意是:青州之事,本府不便干涉,但梁山若自行“疏通”,只要不闹出人命,官府可睁只眼闭只眼。
这老狐狸,把皮球又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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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聚义厅。
王宇看完程万里的信,笑了:“这是让咱们自己打呢。”
“打就打!”刘唐拍案,“青州兵不过两千,我带三百兄弟就能冲垮他们!”
“莽撞。”吴用摇头,“青州是慕容彦达的地盘,硬打只会激化矛盾。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造反的。”
“那怎么办?”阮小二问,“盐总不能堆在仓里发霉。”
王宇敲着桌子,沉吟片刻:“青州的路走不通,咱们就绕路。”
“绕哪儿?”
“沧州。”
厅内一静。
沧州在梁山北面四百余里,要穿过整个山东北路,路途遥远。但那里有一个人——柴进,江湖人称“小旋风”,前朝皇室后裔,家财万贯,仗义疏财,最爱结交天下好汉。
更重要的是,柴进的庄园在沧州横海郡,那是河北、山东、山西三地交汇处,商路四通八达。若能打通这条线,梁山的盐不仅能卖到河北,甚至能进入辽国境内。
“柴大官人……”晁盖沉吟,“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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