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难以确定,因为类似的图腾在北狄各部中并不罕见。至于那个细微的“残月”刻痕,无人识得,均认为是铸造瑕疵或无意划痕。
“残月”……墨渊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个符号,如同鬼魅般,再次将他引向了“蚀月教”。难道这第三方势力,与北狄并非一路,而是想利用这批粮食,挑起北狄与朝廷的争端?或者,他们本就是北狄内部某个与“蚀月教”有勾结的派系?
局势愈发扑朔迷离。敌暗我明,对方似乎总能快他一步。
“公子,”老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急促,“有情况。”
“进。”
老赵推门而入,神色凝重:“我们安排在漕运衙门附近的一个眼线,一个时辰前失踪了。”
墨渊目光一凝:“怎么回事?”
“他负责监视衙门侧门的人员出入。最后一次传递消息是傍晚,一切正常。但到了约定换岗时间,人没出现。我们的人去找,只在他常蹲守的茶馆角落找到了这个。”老赵将一小块沾着泥污的灰色布片放在桌上,布片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大力撕扯下来的。“是那小子衣服上的。另外,茶馆伙计说,天黑前似乎看到有两个人跟着他往小巷子去了,但没看清长相。”
灭口?墨渊眼中寒光一闪。对方果然一直在暗中监视,并且察觉到了他们的探查!这个眼线的失踪,意味着对方已经知道有人在查漕运案,并且出手清理了可能暴露的尾巴。动作快,手段狠!
“通知所有外围眼线,立刻变更联络方式和地点,加强隐蔽,没有绝对把握,暂停对漕运衙门和可疑目标的直接监视,转为远距离观察。”墨渊立刻下令。对手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是!”老赵领命,迟疑了一下又道,“公子,对方如此警觉,我们接下来的调查……”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墨渊打断他,走到窗边,望着沉沉的夜色,“既然他们不想让我们从漕运这条线查下去,那我们就换个方向。”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重点查那支‘晋丰’商号的驼队!查清楚他们的底细,货物最终去向,尤其是……他们离京后,是否与某些特定的人或势力接触过。还有黑市那批药材的最终流向。”
“另外,”墨渊看向赵乾,“‘残月’的线索不能断。既然明面上的专家不认识,就去暗地里找。鬼市、前朝遗老、甚至……天牢里那些见不得光的重犯,或许有人知道点什么。注意安全。”
“属下明白!”赵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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