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感激,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东家不仅手段高超,能逼得泼皮低头,更难得的是护短、讲道理!跟着这样的东家,心里踏实!
立威之战,圆满收官。 墨渊兵不血刃,不仅解决了麻烦,赢得了伙计的忠心,更在街坊邻里中树立了忘川阁“不好惹但讲道理”的形象。
然而,就在这片看似平息的气氛中,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在当天傍晚,敲响了忘川阁的后门。
老赵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腰杆挺直、面容沧桑的老者。老者约莫五十上下年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服,虽然落魄,但眉宇间仍有一股不散的英气,左脸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一直划到下颌,为他平添了几分悍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空荡荡的左边袖管——他失去了一条手臂。
“阁下是?”老赵警惕地问道。他从此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经历过沙场血战的煞气。
老者抱拳行礼,声音洪亮略带沙哑:“老朽赵乾,原北疆边军斥候营队正。听闻贵东家仁义,特来……讨碗饭吃。”他顿了顿,独眼中目光锐利地看向院内,“顺便,感谢东家,为我那不成器的远房侄子,主持了公道。”
老赵一愣:“远房侄子?”
“就是白日里在门口磕头那个,胡癞子。”赵乾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爹娘去得早,疏于管教,才成了这般模样。多谢东家给他留了条活路。老朽虽残废,但尚有几分力气,愿为东家效犬马之劳,以报此恩!”
老赵心中一震,连忙将赵乾请进院内,迅速上楼禀报墨渊。
墨渊听完老赵的叙述,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深思。胡癞子竟然还有一个曾是边军斥候队正的远房叔叔?这倒是意外之喜。斥候,最擅长的便是侦察、潜伏、追踪,是军中精锐。这赵乾虽然残废,但经验犹在,那股精气神并未磨灭。
“带他上来。”墨渊吩咐道。
片刻后,赵乾跟着老赵走上三楼书房。他进门后,并未四处张望,而是目光坦荡地看向坐在书桌后的墨渊,抱拳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草民赵乾,见过东家!”
不卑不亢,纪律俨然。
墨渊打量着他,缓缓开口:“赵队正不必多礼。胡癞子之事,是他自作自受,我并未特意帮他,只是按阁里的规矩办事。”
赵乾直起身,独眼目光灼灼:“东家规矩,便是公道。这世道,肯讲公道的人,不多了。赵某此来,一是道谢,二是投效。东家若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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