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目光如刀,仿佛能剖开他所有的伪装,“我现在可以给你指两条路。”
“第一条,你继续硬扛。结果无非是被赌坊追债打死,或者被官差抓进大牢。你那条狗,饿死、被人打死,或者真被张屠户清理掉。”
胡癞子浑身一颤,眼中露出恐惧。
“第二条路,”墨渊语气一转,“你按我说的做,不仅能化解眼前危机,或许还能得些银钱,安安稳稳过日子。”
“怎……怎么做?”胡癞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墨渊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胡癞子:“这里面是二十两银子。你拿去,十两还给赌坊,就说是你远房表叔接济的,先还一部分,求他们宽限几日。另外十两,你拿去找告你的那个货郎,赔偿他的损失,求他撤了状子。记住,态度要诚恳,磕头认错也要做足了。”
胡癞子接过布包,沉甸甸的银子让他不敢相信。“为……为什么帮我?你要我做什么?”
“自然不是白帮。”墨渊看着他,眼神深邃,“我要你办完这两件事后,亲自去忘川阁门口,当着街坊邻居的面,给前几日被你打伤的伙计阿吉磕头赔罪,发誓从此洗心革面,再不为恶。”
胡癞子愣住了。他本以为对方会让他去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没想到竟是……赔罪?这条件简单得让他难以置信,却又无比艰难——让他这个西街“一号人物”当众磕头认错,比打他一顿还难受。
“怎么?不愿意?”墨渊语气转冷,“那就等着给你的狗收尸吧。或许,连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来福,胡癞子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跟老狗的命和自己的安稳相比,脸面算什么?他一咬牙,噗通跪倒在地:“我愿意!我愿意!多谢贵人指点!我胡癞子以后一定重新做人!”
“记住你说的话。”墨渊淡淡地道,身影一晃,便已消失在破殿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胡癞子握着那包银子,恍如梦中。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确信不是幻觉。虽然不明白那“贵人”为何要如此安排,但眼下这是他唯一的生路。
他不敢耽搁,连忙爬起来,按照墨渊的吩咐去办事。他先去了快活林赌坊,点头哈腰地还了十两银子,赌坊见他还了部分欠款,态度果然缓和了些,答应宽限他半个月。接着,他又找到那个货郎,赔了十两银子,痛哭流涕地认错,货郎得了远超损失的赔偿,又见胡癞子如此低声下气,也就答应去撤状子。
办完这两件事,胡癞子感觉压在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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