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才轻轻说了句:“你杀意太乱,心不稳。”
下一瞬,他动了。
祭坛疯狂震动,二十多道杀之精粹轰然注入双腿经脉。速度瞬间突破金灵境三重壁垒,整个人像是从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在壬身后。
壬扑了个空,惯性带得他往前踉跄。他刚想转身,后颈突然一凉。
陈无咎一手掐住他后颈,像拎鸡崽子一样把他按在地上,膝盖顶住后腰,另一只手捡起地上半截断魂刺,反握刺柄,对准肋下空档,轻轻一送。
“噗。”
刺尖穿透皮肉,穿过肋骨缝隙,精准贯穿心脏。
壬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缩,喉咙里“咯咯”作响,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挣扎着想回头,可脖子被死死压住,只能看到自己胸前慢慢洇开的血花。
陈无咎俯身,贴着他耳朵,声音轻得像聊天:“下次别拿你爹的东西吓人,他给的,都是废品。”
壬眼珠一点点失焦,身体抽搐两下,不动了。
全场死寂。
前排有个弟子手里瓜子掉了都不知道,张着嘴愣在那儿。后排有人腿软,扶着栏杆才没跪下去。执事站在台边,脸色发白,连名册都忘了合上。
陈无咎松开手,任壬尸体趴在地上。他拔出断魂刺,甩了甩上面的血,抬头看向长老席。
那位外门长老正想站起来,见他看过来,身子一僵,又坐了回去。手指哆嗦着抓着座椅扶手,指节发白。
陈无咎笑了笑,拎着染血的断魂刺,走到擂台边缘,一脚踩上壬的肩头,环视全场。
“还有谁?”他问。
没人应声。
他低头看了看脚下尸体,又抬头,目光钉在长老脸上:“下次,换个像样的。”
长老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敢开口——执法堂亲传弟子持禁器杀人未遂,反被当众反杀,这事要是闹大,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自己。
陈无咎收回视线,杀意缓缓沉入体内。祭坛还在微微震动,像是吃饱喝足后的余韵。他感受着双腿经脉里流动的新力量,知道速度已经稳稳跨过三重门槛。
风从东边吹过来,掀了掀他的衣角。
他没动,也没走,就那么站着。擂台边缘焦土蔓延,草木枯萎,显出方才杀意外溢的痕迹。他脚下是壬的尸体,手里是断魂刺,眼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前排有个弟子偷偷抬头瞄了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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