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失踪、四大家族调私兵、蛮族集结、祭阵献祭……全不是孤立事件。背后有人在下一盘大棋,而这块令牌,就是打开棋盘的钥匙。
他把令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铁锈混着干涸的血。
“柳家的人追我,用的是归冥阁的罗盘;蛮族那边听命于灰袍使者;现在连巡山的杂兵都挂着蛇殿标记。”他一边琢磨一边自言自语,“你们倒是挺会分工啊,一个演白脸,一个装神棍,最后让我当试炼品?”
想到这儿,他忽然记起灰袍人临死前说的话:“令牌现世,祭坛将醒。”
当时以为是吓唬人的疯话,现在回头看,对方根本不是设局引他来,而是早就知道他会来——因为他体内有杀神祭坛,而祭坛和这令牌,说不定本就是一对。
“所以我是钥匙,它也是钥匙?”他冷笑,“那你们谁开谁?”
风从山口灌进来,吹得衣角哗啦响。他把令牌紧紧攥进手心,热度反而更明显了,像是回应他的杀意。
不能再拖了。
京城必须回,但不能空着手回去。朝堂上有太子搅局,兵部装死,皇帝病重,这时候递上去的情报,要是没点硬货,转头就能被压进废纸堆。
他得找到另一半令牌的线索,或者至少搞清楚这符文到底代表什么。
天剑宗藏书最多,但宗主闭关,执法堂又归四大家族管事,贸然去查,怕是没翻两页就得被人围堵。不如先找个人——南街老裁缝铺的瘸老头,当年给陈家送信的老线人,懂古篆,还会刻印,关键是嘴巴严。
他把令牌收进内袋,外面再贴一层油纸,防止发热暴露。战斧重新绑好,地图也检查了一遍,确认红点还在北岭西侧。
刚要起身,脚下一滑,踩到块松动的石头。
他反应极快,单膝跪地稳住重心,左手撑地时摸到个硬物。
扒开碎石一看,是个铜扣,样式普通,但内侧刻了个小符号——又是那条蛇,只是这次蛇头朝下,尾巴卷成个圈。
他盯着看了两秒,顺手塞进怀里。
看来这帮人不仅穿统一制服,连纽扣都定制款。
“还挺讲究。”他站直身子,活动了下肩膀,疼得咧嘴,但脚步已经迈出去了。
山路难走,他不敢太快,左肩的伤得养,但现在每耽误一刻,北疆就多一分危险。他贴着山脊南侧的小径走,避开主道,专挑林子密的地方穿。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天色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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