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建国的目光扫过地窖里的箱子,眉头突然皱起来,“你看这些箱子的摆放顺序 —— 从大到小,整整齐齐,像刻意摆出来的。小偷藏赃物,只会随便堆在里面,哪会这么讲究?还有那个蓝色帆布包,拉链是拉开的,里面的钱夹露在外面,钱夹里的钱还在 —— 哪有小偷不拿钱的?” 他弯腰捡起一块掉在地窖口的碎水泥,指尖捻了捻,水泥颗粒很细,还带着一点温热:“这是快干型水泥,市面上很少见,一般是建筑队用来紧急修补的。你一个开旅馆的,买快干水泥干什么?而且地窖的水泥封层,边缘有新敲开的痕迹,碎水泥块上的指纹,和石头上的指纹是同一个人的,但不是王老五的 —— 他的指纹比这个粗,而且没有那个缺口。”
王老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像涂了一层白灰。他突然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不停地磕头:“我招!我全招!这些东西确实是我藏的,但人不是我杀的!是贾**逼我的!” 他的身体抖得像筛糠,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滴在地上:“贾**是城西的混子,三个月前拿着刀闯进我的旅馆,说要是我不帮他盯着劳务市场的外来男人,就把我闺女扔到松花江里。他每次带‘客人’来,都让我在门口望风,事后给我五百块钱,还让我把这些东西藏在地窖里,说要是警察问起来,就说是我偷的,不然就杀了我闺女!”
“贾**长什么样?身高多少?说话是什么口音?” 陈建国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笔记本,铅笔在纸上飞快地记录,“他带的‘客人’,是不是都跟一个穿红裙的女人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有时候穿胶鞋,有时候穿皮鞋?”
“是!那个红裙女人有时候是他姘头徐丽,有时候是贾**自己扮的!” 王老五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哭腔:“我见过两次,贾**戴假发,穿红裙,站在劳务市场门口,专挑孤身男人搭话,说‘我男人找帮工,一天五十块,管饭’。那些人跟着他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徐丽是南方人,说话带口音,每次都跟在贾**后面,帮他看人。”
陈建国的瞳孔猛地收缩 ——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目击者描述的 “红裙女人” 身高、鞋子都不一样!七月刘铁柱失踪时,是贾**男扮女装,穿胶鞋防滑;八月赵晓峰失踪时,是徐丽扮的,穿皮鞋显体面;九月孙成民失踪时,又是贾**,穿布鞋透气。他立刻追问:“贾**住在哪?他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他住在城西胡同 37 号,独门独院,院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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