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有十几万吧。”
程嘉盛和周芳鹃在那一头气得牙根痒痒,真想不到这沈晚禾还这么计较。
听说牙医可赚钱了,隔壁村有一个人的小孩就是在镇上医院当牙医的,说是年薪至少二十多万。
连镇上的牙医都二十多万,越城那地儿的至少四五十万。
五十万年薪的竟然还跟他们抢二三十万的破房子!果然是别人家的孩子,养不熟。
“妈,我们该怎么办?”程嘉盛道,“沈晚禾她不愿啊。”
“你先让她回来,就说回来再商量。”周芳鹃眼神一闪,“你说愿意给她补回抚养费。”
“好。”
程嘉盛立刻回道,“晚禾,这样吧,你先回来再说好吗?抚养费的事我们当面好好谈一谈。爸爸也想见你一面。”
沈晚禾看着那几个字,喉咙一阵酸涩。
他是真的想见自己吗?
她忍着泪意,回复道,“好,我看看时间,看哪天有空?”
即使爸爸不爱她了,她还是想回去见他一面。她心底还存在着那一分的希冀,或许爸爸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呢?
还有,她还想再去外婆的墓地看看。
她想跟外婆说说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想问问外婆,如果她和薄宴舟在一起,她会怪她吗?会觉得她不孝吗?
沈晚禾忍着酸涩,打开排班表看了眼,然后打电话给同事换班,调了三天休息。
然后又打开订票软件,订了明天一早的飞机票。
晚上回到家,沈晚禾刚拿钥匙开了门,就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晚禾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人。
“晚禾……”薄宴舟低哑着声音叫她。
他抱得自己很紧,身子紧紧地贴在一处。
“薄宴舟,你先放开我。”沈晚禾被勒得快呼吸不了。
薄宴舟顿了下,还是松开了她。
沈晚禾推门进去,刚放下包,身子又被薄宴舟推到墙边。
“薄宴舟,你……呜。”
他强势进入,用力地吻她,手也伸入衣服里面。
“薄宴舟,你……你先停下!”沈晚禾拼命偏过头推他。
一连说了几遍,薄宴舟才终于停下。
他把头靠在她的脖子处,喘着粗气。
“薄宴舟,你先放开我。”沈晚禾无奈。
薄宴舟没松开她,而是手抚着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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