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面骂丑八怪,程晚禾感到很难堪,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她站起身,低头小声道,“既然没事了,那我走了。”
薄宴舟也跟着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程晚禾攥了下手,“我骑自行车来的。”
“你的自行车能载人吗?”薄宴舟问。
程晚禾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下意识点了下头,“能。”
“那不就行了?我载你回去。”
说着,薄宴舟已经走了出去。
程晚禾愣了一下,这才跟了出来。
那天,薄宴舟载着她回家,走到半路,他突然停了下来。
“天还早,要不要玩玩再回去?”他单脚撑地,微转过头来问。
“啊?”程晚禾没料到他会这么问。
“啊什么,玩不玩啊?”薄宴舟转过头来看她,“你别说要学习的话了,现在都高考完了。”
程晚禾记得有一次薄宴舟约她出去玩,她回答要学习,没时间出去玩。薄宴舟说她是个书呆子,后来就再没约过她玩了。
其实她也不是个书呆子,她当时之所以拒绝,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薄宴舟这样的人打交道。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我、我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刚刚你不说没事吗?”薄宴舟不由分说,骑着车往另外一条路走去。那是湿地公园。
“陪我去湿地公园走走。”
程晚禾没办法,就这样被迫跟薄宴舟去逛了湿地公园。
两人骑了一会儿车,又下来走路。
程晚禾全程都很沉默,因为她不知道该跟薄宴舟说什么话题,薄宴舟问她什么,她才回答一两句。
她紧张得不得了,手心攥得都冒汗了。
那之后,薄宴舟又约了她几次出来玩。给的理由是无聊。周庭他们几个出国玩了,他没朋友,所以叫她出来。
程晚禾那时当真了。
直到暑假的最后一天,薄宴舟又约了她出来。
明天,他们就要各奔东西,上大学去了。
她上的大学在越城,薄宴舟的在京市,两人相隔数千里。
两人先是逛了街,然后又去了湿地公园。
天渐渐黑了,程晚禾见薄宴舟还不提回去的事,于是主动道,“天都黑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明天还得早起赶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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