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见大家都支持她,开心的眉眼都是笑意。
她把素菜往陆卿尘面前挪了挪,她知道陆卿尘对这些猪下货一定是难以下咽的。
酒足饭饱,申家兄弟要回去了。
锦婳包了些吃剩的饭菜,给兄弟二人带着。
还不忘问:“明日去市集卖下货,二位哥哥去吗?”
申虎接过饭菜,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明日我兄弟俩要去山上的林子里做工了,就不去了。”
“山上的林子?什么活?”锦婳问。
“帮着砍树,一天十个铜板,管饭。”申豹答。
锦婳不解:“砍树做什么?”
“做工防,离县是北境的边境,百姓常年受蛮夷骚扰,朝廷又不管,离县林子又最多,县官大人下令砍了林子做工防,就……相当于城墙吧!”
陆卿尘听了眉头微皱,他替父皇批阅奏折时,北境的官员可无人上奏此事,奏折上写的都是百姓富足,安居乐业的景象。
该死!
若是没有发配来北境,又恰好没有停留在繁华的徐州,而是来了北境最偏僻的离县,这些事他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底层的官员竟是如此难做,这么大的事朝廷不管,只做工防恐怕不行。
陆卿尘记得,朝廷负责边境工事防御的是大皇子,朝廷每年用于边境防御的银子拨得并不少,莫不是大皇子与底下官员串通一气,把银子给贪下了?
申家兄弟乐呵地拿着吃喝回去了,锦婳去小厨房里收拾碗筷,谢威见四下无人,低声问道:“殿下,可是怀疑了大皇子?”
陆卿尘眼睛一眯,露出疑色。
谢威又道:“那大皇子在陛下面前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背地里没少陷害现在,在陛下面前说殿下的不是,他常以皇长子自居,觊觎殿下的太子之位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皇子的母妃现在虽不受宠,但也是内阁大臣许阁老嫡女,陛下迟迟未立新太子,恐怕就在大皇子与五皇子之间权衡。”
陆卿尘翻了一页手中的书,淡淡地说:“不急,宫里暂时出不了什么大事,等青龙、白首消息即可。”
主仆二人话音刚落,锦婳又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声音谄媚又讨好:“明日你二人随我去市集可好?我刚刚去找了张洛和王里,他们俩明日也要上山砍树,说朝廷的俸银几个月没发,吃喝都要自己想办法,没法随我去市集。”
谢威有些惊讶:“你让主子和我随你去卖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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