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不屑摇头,“你连大道都无法领悟,拿什么带我走?”
“小子,你莫要玩火,乘着他现在尚被仅剩的善念控制,还是早些离开。虽是损失半数圣血,但亦可想办法恢复,没有必要激怒这具帝尸。”圣灵恐慌道,他以为即墨想要取回被证道圣胎夺走的圣血。
即墨安抚圣灵,摇头道,“我的确连大道也未参悟,但仅带前辈的执念走出无量山还是能够做到。况且作为当世圣胎,在不久后我亦会走上证道之路,难道前辈就不想看看人王的诅咒,到底能不能被打破?”
“小子,你疯了,敢与这具帝尸如此说话。”圣灵彻底感到绝望,他已可预见即墨被证道圣胎撕成碎片。
证道圣胎看向即墨,两个黑般的眼眶深不见底,像是能吞纳心魄,可怕到极点。
许久后,他幽幽道,“我从你身上看见了我不曾的东西,为何会如此,我已证帝,怎会感到竟不如你这样的蝼蚁?”
即墨正声道,“前辈可有过勇于面对?”
证道圣胎的一生都在逃避,不敢面对人王印记,不敢面对死亡,他虽证得帝位,但穷尽寿命,哪怕老死,也不敢走出无量山。
“面对?”证道圣胎终究只是一具尸体,没有神志,他能重新站起,不是复活,只是执念,这一刻,即墨差点颠覆证道圣胎的执念。
“镜子的正面是面对,能够看到身后景色,展望身前景致;镜子的背面是逃避,只能看见前途黑暗,没有曾经,亦没有将来。”
“我在逃避!”帝躯摇颤,像是被雷击中,杵在当地,满是诧异茫然。
“前辈想要面对,却没有面对的勇气,但与其浑噩终老,为何不勇于直面?前辈是自人王后的第二位证帝圣胎,难道就不敢堂堂正正与人王印记一战?”
“人王再厉害,他能留在世间压制你我,也不过只是昔日印记。”即墨试图说服证道圣胎的执念。
“你真能带我走出,去看世外风景,让我摆脱孤独?”证道圣胎向即墨望来。
“这取决于前辈,而不是晚辈。”
“我想去看外面的世界。”证道圣胎闭眼,一团碗口大的金色血飞出他的心脏,悬在他与即墨之间,“你带我出去。”
“前辈但可放心,我既答应前辈,便定能做到。”即墨抬指点中血团,那金血形成长流,倒流回他的体内。
轰!
即墨感到他被雷电击中,阵阵轰鸣从血深处传出,传至四肢百骸,他仿若成为大帝,浩瀚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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