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意识还存在,他模糊能感到自己身上发生的异象,他的躯体似乎气化了,意识下沉,看见一颗黑珠。
在那黑珠表面,有无数古朴的金字环绕旋转,衍化玄奥,推演神术。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低沉呢喃,振得即墨神魂颤抖,仿如喝醉酒被打了闷棍,他凝耳细听,却就是无法听清那呢喃。
黑珠散发着柔和的淡蓝光芒,圣洁璀璨,炫目耀眼,那金色文字突然浮起,包裹住即墨的神魂。
即墨无法思考,仿如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睡在温暖的被窝。
床前坐着一个面色朦胧的白衣少女,那少女缓缓的向他伸来玉手,轻轻将他的脸颊捧在手心。
他大喜,还未来得及睁眼,女子便消失了,景色瞬变,他又进入一个昏暗的小屋,躺在冰凉的药液中。
药桶旁,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那老人不停絮叨,即墨努力倾听,却无法听清他到底说的什么。
他张大嘴,想和老人对话,但那老人的身影变得模糊了,四周瞬时落入黑暗。
然后,黑暗蓬的炸开,即墨抬头望去,只见白雪皑皑,而他却全身赤裸,不着寸缕。
鹅毛般的雪花打在身上,非但没有融化,反而在彻骨的寒风刮过后,慢慢冻结凝固。
漫天的雪花飘落,被无情的寒风吹起,即墨不知过去多久,只知他已彻底变成冰雕。
骤然间,他被惊醒,发觉他虽被寒冰冻住,却感受不到半点寒冷。
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缓慢的向全身蔓延,不知不觉,暖流化作炙流,包裹即墨的冰甲融化。
不知不觉中,即墨猛然睁眼,发现哪有什么冰天雪地,眼前只有一汪翻滚的赤流。
他匆忙检查身体,发现在身体表面,竟有一层肉眼难见的光膜,是那层光膜,将他与滚动的赤流分开。
即墨看着双手,只见手指修长,白皙如玉,宛如葱根,比女人的手还完美,瞬时就无语,满头黑线。
这时,他才发愣思索,他记得这双手的血肉已被飓风撕碎,白骨尽现,包括身上的骨头,都被坚硬的石子敲碎。
但此刻,他身体上那还有半点伤痕,皮肤白皙无瑕,软如温玉,但用上力气后,却又硬如钢铁。
“这一定是在做梦!”即墨呢喃,用力掐着胳膊,清晰的刺痛告诉他,这是事实,“到底怎么回事?”
他咧嘴无声大笑,仔细回忆,记起他被卷走,意识变得模糊,隐约间看见有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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