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历史上,除了那几位老祖,还没人做到过。”
“他身上,绝对有大秘密。”
“甚至……”
季玲月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有些贪婪。
“比我哥一直在找的那个东西,还要珍贵。”
“去。”
她挥了挥手。
“盯着点五行峰那边的动静。”
“火如意那疯狗肯定要咬人,让她去试探试探剑冢的底。”
“若是江言真留了什么后手,咱们也好坐收渔利。”
“是!”
“对了!”季玲月忽然喊住他们:“如果火如意做的太过火,记得出手拦住,我们扮演的角色是江言的队友,而不是对手。”
……
内门,浩然峰。
这里本是儒修汇聚之地,讲究浩然正气,书声琅琅。
但今日,这浩然气中,却掺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阴谋味道。
后山竹林,一座隐秘的草庐内。
郭寒城端坐在主位。
他的双臂虽然已经接上,用了珍贵的断续膏,但那种甚至连提笔都费劲的无力感,时刻提醒着他在大比上的惨败。
被当众羞辱。
被像垃圾一样嵌进山体。
这是他一生的污点。
“诸位。”
郭寒城目光阴鸷,扫视着在座的十几人。
这些人,有之前被江言“坑”过的弟子,有丹阁那边因为凝酒珠生意受损的执事,也有单纯嫉妒江言上位的小人。
“江言此贼,如今已是真传,又深得圣女宠信。”
郭寒城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
“若是任由他发展下去,这太一宗,哪里还有我等的容身之地?”
“他行事霸道,动辄废人手脚,甚至将同门炼成傀儡,简直是魔道行径!”
“不错!”
一名丹阁执事咬牙切齿。
“那凝酒珠简直是断我丹阁财路!自从他搞出那玩意儿,咱们的回气丹销量跌了八成!”
“还有我那可怜的师弟,被他在秘境里抢光了身家,现在还在吃土!”
群情激奋。
郭寒城满意地点点头。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早已写好的檄文,摊开在桌上。
“硬拼,我们不是对手。”
“但杀人,未必用刀。”
“我们可以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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