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宗内门,风向变了。
自演武场斗器一役,那个终年被灰雾笼罩、人人避之不及的剑冢,一夜之间成了内门最炙手可热的禁地。
“听说了吗?炼器殿谭殿主为了讨好江师弟,连私库都搬空了!”
“何止!我看连丹阁那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现在路过剑冢都得绕道走,生怕触了霉头。”
任务堂内,几名弟子交头接耳,神色间满是艳羡与敬畏。
“这也难怪,虚空炼器,凡铁化地阶。这等手段,便是放在中州那些古老大教,也是凤毛麟角。”
“江师弟如今虽只是筑基初期,但战斗力堪比筑基中期,且这手艺,足以让他在宗门横着走。”
“谁说不是呢?听说不少真传弟子都动了心思,想招揽这位新晋的器道大师。”
议论声此起彼伏。
江言的名字,如日中天,彻底响彻太一宗。
……
白芷峰,风雪连天。
白玉宫殿内,暖香袭人。
季玲月斜倚在雪狐软塌之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简,那是暗卫刚刚送来的关于江言的最新情报。
“筑基初期……”
季玲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凤眸微眯,透着一股上位者特有的傲慢与算计。
“有些手段。”
“能以筑基之境,在器道上碾压古河那个老顽固,确实是个人才。”
在她看来,江言之所以能赢,全凭那诡异的“虚空炼器”传承。
至于修为?
区区筑基初期,在她这个开窍中期强者眼中,不过是只稍微强壮点的蝼蚁。
哪怕上次小比表现出不输中期的战力。
“赵博那个废物,虽然办事还算利索,但毕竟是个粗人。”
“这江言不仅能炼器,更懂经营,那个‘酒珠’的生意,本宫可是眼馋许久了。”
季玲月指尖轻叩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传令下去。”
“备一份厚礼,哪怕是玄阶上品的灵药,或者是几本不错的功法。”
“对于一个毫无根基的筑基弟子来说,这些资源足以让他感恩戴德,跪地效忠。”
“本宫要这把刀,完完全全握在自己手里。”
正当她盘算着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拿下江言时。
轰!轰!轰!
毫无征兆地,太一宗内门四方,数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