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但这也确实是现实出路。他开口道:“陈……兄说的,也是个办法。不过具体怎么做,从长计议。薛姑娘不愿意,绝不勉强。” 他得先把基调定好,保护最脆弱的成员。
“从长计议什么?现在就议!”吕布急性子,“某家明日就去寻那擂台!”
“温侯且慢!”范剑头大,“这事儿得合法合规!陈兄,你研究本地律法,这街头卖艺、商业演出,需要什么手续?还有,我们这些人……都没身份证啊!”
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一群黑户,怎么合法“再就业”?
陈世美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皱眉道:“身份文牒……确是第一难关。依此世律法,无此物,寸步难行。”
刚刚升起的一点“创业”热情,被现实的铜墙铁壁狠狠撞了一下。
就在这时,墨子忽然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老夫观此世户籍管理,虽严密,却依赖诸多‘电子信息’与‘物理凭证’。若仅是临时、小规模展示技艺,未必要触及核心身份验证。譬如市集庙会之流动摊贩,管理或有疏漏可趁。”
范剑眼睛一亮:“墨老,您的意思是……”
“可先试探。”墨子言简意赅,“寻一管理宽松之民间自发活动,小试牛刀,观其反响,亦探此世对我等‘古风’之接受程度。同时,老夫或可研究一下,如何‘生成’一些必要的临时凭证。”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范剑背后一凉,总觉得墨老先生说的“生成”,可能不是去办假证那么简单,说不定涉及某种高仿真的……技术手段。
“好!就先试试水!”李白拍案,“某家诗兴已动,正欲觅知音!”
吕布也摩拳擦掌:“某家这把力气,总能换些酒肉钱!”
薛媪没有说话,只是将怀里的琵琶抱得更紧了些,目光低垂,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拨动琴弦时的微颤。
范剑看着这群突然找到(或自以为找到)新目标的“租客”,心里那股“生存挑战”的压力,似乎被冲淡了一丝,但又蒙上了一层新的、对未知风险的忧虑。
让他们出去表演?吕布会不会砸场子?李白会不会当众发酒疯(虽然现在没真酒)?陈世美会不会趁机钻营?薛媪会不会受刺激?墨子……会不会现场改造人家设备?
头疼,但似乎……别无选择。
“那就……先准备起来。”范剑深吸一口气,“不过,一切行动听指挥!尤其是温侯你!”
“晓得晓得!”吕布满口答应,眼睛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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