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是小卖部后面的石桌。两人到的时候,李思聪已经在了,正对着笔记本电脑敲代码,旁边放着啃了一半的面包。
“早。”李思聪头也不抬,“两件事。第一,孙小飞还在ICU,但生命体征稳住了。医院在他血液里检测到至少三种未注册的化学物质,其中一种结构与已知的神经兴奋剂类似,但效果强五倍以上。第二,那个‘星光疗养院’,我昨晚用卫星图像对比,发现最近三个月,夜间有零星灯光活动,而且……周边道路有车辆进出痕迹,不是废弃状态该有的。”
林墨坐下:“能查到谁在进出吗?”
“难。位置偏,没公共监控。但我在暗网的某个加密交易区,发现了用‘星光’做代号的订单记录。”李思聪调出一个窗口,“采购的是……医用级别的束缚带、镇静剂、还有高精度脑电监测设备。”
王浩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是要开黑医院啊?”
“更像实验室。”苏小婉的声音传来。她抱着两本厚厚的书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血色,但眼神很专注,“我查了相关案例,这种配置,通常用于……非法的神经心理学实验,或者……某种需要监测精神状态的仪式。”
她把书放在石桌上。一本是《异常心理学案例集》,一本是《现代脑科学与伦理边界》。翻开的页面上,有她用荧光笔标注的段落:关于“感官剥夺实验”“集体催眠事件”以及“边缘性宗教团体的精神控制手段”。
“结合孙小飞提到的‘仪式’和‘满月’,”苏小婉轻声说,“我觉得,渡鸦组织在疗养院里做的事情,可能不仅仅是卖药那么简单。”
“他们在筛选。”林墨忽然说。
三人都看向他。
“孙小飞说过,他们在找‘特殊体质’的人,反应‘好’的‘候选者’。”林墨回忆着瘦子癫狂时的话语,“那些药,可能不单单是为了让人变‘聪明’或者上瘾……更像是一种‘测试’。测试哪些人对这种神经刺激反应强烈,哪些人……适合他们的‘项目’。”
石桌周围陷入短暂的沉默。清晨的风吹过,带着食堂飘来的油烟味和远处操场隐约的口哨声。校园生活如此平常,但此刻谈论的话题,却像另一个世界的阴暗投影。
“那……我们怎么办?”王浩咽了口唾沫,“报警?昨晚特勤科不是介入了吗?”
“特勤科知道多少,立场是什么,还不清楚。”林墨说,“而且,我们手上没有直接证据能指向疗养院里的非法活动。仅凭孙小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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