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可怕的巨力,牢牢压制住凌尘的右肩胛和肩颈连接处,将他死死钉在木板上。无论他的身体如何痛苦地扭动、痉挛、向上挺起,那只手纹丝不动,如同焊接在铁砧上的模具。
她右手的动作精确而冷酷,毫不停顿。纱布带着那可怕的消毒液体,在那狰狞翻开的皮肉伤口里反复挤压、搓揉、深入,确保每一个凹陷、每一缕被泥水污染过的皮肉组织都得到“充分关照”。消毒药液渗入损伤的肌理,与血液混合,发出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滋啦”声,仿佛皮肉在炙烤。
不知过了多久,白灵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擦拭,拿起针线。针是略粗的三角弯针,线是普通缝纫用的黑线。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针浸入旁边火炉上煮着的、翻滚着黑色药汁的瓦罐锅里片刻消毒。
没有麻药。没有铺垫。
下一秒,带着滚烫药水温度的冰冷针尖,猛地刺入凌尘后颈被翻开的皮肉边缘!
“哧……”
针尖穿透真皮发出细微却清晰的摩擦声。
凌尘身体再度猛烈地抽搐起来,后颈肌肉疯狂地抽动、收缩,像是要本能地逃离那根冰冷尖锐的入侵物。
白灵的手,稳如磐石。针尖每一次进入、翻转、刺透另一侧的皮肉,再灵巧地打结、收紧,动作连贯得如同机械运作。每一个线结都拉得恰到好处的紧,将翻卷撕裂的皮肉强行拉拢、闭合。黑线如同丑陋的蜈蚣,迅速地在凌尘的后颈上蔓延爬行。
处理完毕,白灵站直身体,解下那条脏污的围裙扔到水桶里。她走到水槽边,再次哗哗地冲洗着手臂和手指,水流冲掉了大部分沾染的血迹。
然后,走到那堆旧报纸旁,随意地从里面抽出一张被水浸湿大半、几乎破成两半的海州晚报擦手。报纸日期在污迹中若隐若现,是最新的。
昏暗灯光下,报纸模糊的印刷字迹如同爬行的蝌蚪,只能勉强辨认出头版的位置。
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占据了头条下方的醒目位置,是一张被特意放大的年轻女孩的证件照。报纸被泥水洇湿,女孩的五官显得模糊不清,只能看出很年轻,有一双透着些不安和羞怯的眼睛。
照片上方,一排惊悚醒目、墨迹淋漓的加粗标题,如同恶魔的烙印,几乎要冲出纸面:
【连环少女失踪案持续发酵!第十一名花季少女深夜离奇消失!海州警方面临巨大压力!】
他失焦的目光下意识地重新聚焦在那模糊的照片和触目惊心的标题上。
“花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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